郑诗泉心领神会:“学生会派人嘱咐各省、府官吏,谨守本分,逆来顺受、以待天时。”
赵樑:“甚好。”
……
洛阳,北镇府司。
身着朱红四爪蟒袍的卫衡翻身下马,大步走进北镇府司。
时任绣衣卫指挥使的沈伐,亲自到北镇府司大门口相迎:“恭喜公公开府建牙,他朝名垂青史、万人颂扬,指日可待啊!”
他满脸堆笑,刚一见面便遥遥拱手,满嘴的吉利话。
卫衡也满脸堆笑的拱手还礼,而后左右环伺了一圈,笑吟吟的说道:“尔等都退下吧,杂家有些许体己话要与你们指挥使说。”
沈伐见状心头咯噔了一声,面上笑容不变的冲周围的绣衣卫校尉力士们摆了摆手。
诸多绣衣卫校尉力士见状,齐齐抱拳拱手,如潮水般的退下。
待到最后一名绣衣卫退下,前一秒还笑容满面的卫衡立马变脸,一把攥住沈伐的衣领将其拉到身前,恼怒的低喝道:“你到底管不管得住你的人?杂家刚一上任伱就给杂家整这一出儿,给杂家上眼药呢?”
沈伐丝毫不怂,理不直气也状的仰头道:“是啊,我是管不住啊,怎么,您想帮忙管一管?那我可多谢你了,务必不用顾及我的脸面,您尽管下重手调教,弄死弄残我都认。”
卫衡恼羞成怒,唾沫星子乱飞的低声怒吼道:“他可是你绣衣卫的人。”
沈伐战术后仰,伸手挡住他的唾沫星子:“伙夫,他只是个伙夫,算不得我绣衣卫的人……”
卫衡气极道:“你他娘的还敢不敢要点脸!”
沈伐摆烂道:“我要那玩意儿有啥用?再送上去让他打吗?您是归真大高手,您都不敢跟他顶牛,我小小一个气海,我能怎么办?您说我能怎么办?我是奈何得了他,还是奈何得了朝堂上的衮衮诸公?我就一沙包,谁不高兴都能把我拉出来打一顿。”
卫衡气极反笑:“那杂家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劳苦功高?”
沈伐豪气的一摆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公公大可不必如此客气!”
卫衡气得三尸神暴跳:“你他娘的真以为爷们是在夸你呢?”
沈伐:“不然呢?”
卫衡:“你你你你……”
沈伐淡定的掰开他攥着自己衣领的手,很是熟练的拍了拍卫衡的肩头:“您别着急、别上火,得慢慢习惯、得慢慢适应,这往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呐……”
卫衡瞅着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总觉得眼熟。
心下略一思忖……杨二郎那个小王八蛋,以前不就是这副死样子吗?
好好好,你们这么玩是吧?
卫衡指着沈伐,气得瑟瑟发抖,却又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
绣衣卫指挥使公廨大堂内,沈伐和卫衡一人怀揣着一个茶碗瘫在太师椅,这个的叹气声刚刚落下,另一个的叹气声又接近着响起,活像两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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