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烈残忍地大笑起来。
下一刻,让霍烈感到意外的是,预想中陈小凡血肉横飞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陈小凡笑吟吟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充满讥讽。
“不可能!”霍烈震惊得目瞪口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么近的距离,喷子不可能打不中陈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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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烈看到这一幕,立马跑向仓库后墙。
刚摸到墙上的挂画,突然身后想起一道声音:“别跑啊,你不是想搞垮我的餐厅吗?”
“砰!”霍烈头也不回,抬手就是一喷子打向身后。
铁珠像是暴雨泼面,将陈小凡身体笼罩住。就在即将穿透皮肤时,陈小凡一扭腰硬生生躲开,几乎能碰到铁珠上的灼热感。
“啊!”铁珠余威不减,全部打中地上的混混们。虽然没有出现致命伤,但混混胳膊腿上都是血洞。
“给我去死!”
陈小凡心头涌起杀意,霍烈显然准备鱼死网破,如果刚才不是先祖传承在身,只怕自己就成一面筛子了。
“大师救我!”
………………
“你该死啊!”
道士双眼血丝凸起,朝霍烈狰狞道:“马上给我弄死他,不然我弄死你!”
“来人,一块上!”霍烈冲混混们大声命令。
“去死吧!”混混们暴喝一声,从后腰掏出锋利的匕首,在昏暗的室内寒光闪烁。
………………
感受一番道士的气息,陈小凡心里有些失望,眼前的道士并不是半年前在卧龙山碰到的道士。
也就是说,在卧龙山布囚龙锁脉风水困局的另有他人。
………………
安水县城南方,安水河紧挨着县城蜿蜒流淌,在西南角拐弯的地方冲击出沙场。
几台挖沙船漂浮在河面,隐约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声。
忽然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一个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
来人正是从曼陀罗会所逃跑的蛊道士。
他跳进安水河里躲过陈小凡追杀,顺着河水漂流侥幸建了一条命。
“呼呼!”蛊道士抓住岸边树根,颤颤巍巍地爬了上去。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沙场,立马惊动了看守的保镖。
“是谁!”保镖们大喝一声,看清楚蛊道士身上的道袍,惊讶道:“大师?您怎么成这样了?”
“快……快带我去见风七爷。”蛊道士虚弱地喘着粗气。
“好的。”保镖应了一声,搀着蛊道士坐进汽车里,很快便来到沙场不远处的几间平房前。
刚一下车,几个保镖从院子里冲出来,当看到蛊道士的惨状同样一愣。
“风七爷……”蛊道士虚弱地喊了一声,保镖们搀着他小心翼翼走进院子。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拿着喷壶浇水。他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只见蛊道士像是喝醉的酒鬼,软绵绵地被人搀着走过,浑浊的眼睛瞬间射出精光:“大师,谁把你伤成这样?霍烈那个废物呢?”
“是陈小凡。”蛊道士被人放进椅子里,喘了几口气虚弱道:“我和霍烈对付陈小凡,没想到他害怕逃走了,导致我腹背受敌……最终他被陈小凡杀了,我跳进安水河捡了一条命。”
“霍烈被人杀了,对方叫陈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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