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魁咳嗽两声,示意阿三可以离开了,并且叮嘱他继续找,务必要把人找到。
客厅里只剩下夫妇二人,苏魁才开口说:“这事儿的确是女儿做的,据她描述,那小子占了她的便宜。”
说这些的时候,苏魁做出一个抓-奶龙抓手的姿势。
贵妇眼睛一瞪:“敢吃小舞的豆腐,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剁下他的手。”
苏魁马上说:“我是要这么做的,但小舞不让,她说已经把那小子关进了狗笼子,还说不让我管这件事。”
贵妇气呼呼的说:“女儿不懂事,你一把年纪了也不懂事吗,现在好了,小舞肯定被那小子绑架了,你还我女儿。”
苏魁劝道:“放心吧,咱家的守卫规格这么高,沒人能逃出去的,找到女儿只是时间问題,亲爱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轻饶了那小子,我会把他剁碎了喂狗。”
“你确定要这么做。”一个略显突兀的声音,从夫妇二人的头顶响起。
两人一起抬头,只见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坐在房梁上,手里拎着一根骨头,正在兴致勃勃的啃上面的肉。
“你是谁。”苏魁厉声问道。
贵妇拽了拽他的衣袖,老头儿马上就明白了,哼道:“是你绑架了我女儿对不对,识相的赶紧把她交出來,不然的话,我保证你死的很惨。”
“真不愧是父女啊,连威胁人的话都是一样的,真是可笑啊,你先搞清楚到底是谁绑架谁好不好,要不是你的宝贝女人先绑架了我,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把她藏起來,你们该向我道歉才对。”秦烽啃完骨头上最后一口肉,随手一扔,骨头不偏不倚的掉进下面的一只花瓶中。
既然苏魁已经唱了黑脸,贵妇选择唱红脸:“年轻人,这是个误会,小舞年龄小不懂事,你千万不要为难她好不好。”
“放心,你们的宝贝女儿好着呢,一根汗毛都沒有少。”秦大少开始用牙签剔牙,一边剔一边说:“谁让她绑架我,还把我扔进狗笼子,这算是个小小的惩罚。”
贵妇一听,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放了下來,朝着苏魁点点头。
苏魁哈哈大笑,猛地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房梁上的他说:“小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你活的不耐烦了吧,赶紧给我下來,不然我打死你。”
“呵呵,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秦烽一边用纸巾擦着手指,一边说:“你们肯定认为女儿安全了,而且是被藏在自己家,所以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跟我翻脸了,对不对。”
苏魁哼道:“是,又怎么样,现在你该为自己的命考虑一下,不想死的就赶紧给我下來。”
秦烽把纸巾搓成一团,说:“刚才有人说要把握剁碎了喂狗,我要是下去了,岂不死的更惨,老头儿,我劝你最好不要开枪,因为只要你开枪了,死的将是你的女儿。”
苏魁狞笑着说:“是吗,我倒要看看,难不成你还能让我打出的子弹拐弯吗。”
说完,他就要扣动扳机,秦烽先一步弹出纸团,看似轻飘飘的纸团,如同利箭一般,朝着老头儿的手腕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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