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见唐宁这样，本来想要立即回答的话又憋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不是太确定，小鱼对着身边的宫女说道，“姐姐可否再给这盒胭脂让我嗅嗅，许久未闻了，我怕弄错了什么。”

那宫女没说话，把手中的胭脂再次递给小鱼。

小鱼把胭脂拿到手中，仔细的嗅了一下，从盒中取了一点放在唇边舔了一下，然后抬头对着唐宁很是确定的说道，“这香味，的确是锦妃娘娘那边出产的胭脂。”

“奴婢曾跟着锦妃娘娘学过几日的胭脂制作，虽然没有把娘娘的本领学会，但却可以认出，这的确是锦妃娘娘制作的东西无误。”尝了那胭脂之后，小鱼说的十分笃定。

唐宁见她如此说，便用有些质问的语气说道，“你尝了方才的胭脂才确定的确是锦妃制造，那盒没尝的胭脂，你又是如何确定不是。来人，把那盒胭脂拿过去，让小鱼尝一下。”

唐宁说话间，让人把有毒的胭脂放到小鱼面前。

小鱼听唐宁如此说，脸上的表情一窒。

但是她随后便恢复好了神态，似乎方才的神色变化只是别人错觉。

小鱼听唐宁如此说，抬头看着她，并没有接过身旁人递过的胭脂，而是笑着对唐宁说道，“并不是每种胭脂都需要那样确定，这两盒胭脂的香味差别很大，奴婢一闻就闻了出来。”

小鱼说话时，嘴边露出两个小酒窝，看来阳光单纯又可爱。

但是通过方才一系列动作，唐宁对她的怀疑却进一步加深。

如果这两盒胭脂真的差距很大，艳妃也不至于会让偷梁换柱，自己的胭脂都被人换了，她还什么都察觉不到。

唐宁以前的时候一直觉得艳妃有问题，现在才发现，艳妃只是一个幌子，真正有问题的是茗妃。

或者说，茗妃比艳妃更有问题。

看着小鱼身边的宫女，唐宁对着她们说道，“把两盒混淆在一起，你们能嗅出里面的差别吗？”

那两个宫女见唐宁如此说，马上低下头仔细的嗅了一下，但是抬头时，眼中却有些迷茫。

两盒胭脂都是那种淡淡的清幽味道，根本看不出任何差别。

“奴婢不能。”那两宫女看着唐宁，因为嗅不出来，在像唐宁汇报后，又把目光对向小鱼。她们很好奇小鱼到底是怎么嗅出差别。

唐宁看着小鱼，再次冷声说道，“这胭脂可是关乎很多人的命，其真伪根本就马虎不得。既然你那么了解胭脂，不如就把另一盒也尝尝。”

唐宁说话期间，示意那两个宫女把有毒的胭脂交给小鱼。

宫女已经把胭脂递到自己手上，小鱼就是不想接着也不行。

只是，拿着已经开盖的胭脂，小鱼却低着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怎么，怎么不尝。难道这是毒药？”唐宁看着小鱼，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经意。

唐宁一这样说，小鱼急忙解释道，“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对于小雨的解释，唐宁是步步逼问。

“只是……”小鱼顿了一下说道，“只是奴婢刚尝了那一盒，现在才尝这个，恐怕辨别不出味道。”

唐宁见她这样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作为唐门的人，唐宁自然知道这蛊毒的厉害。这种蛊毒一旦沾上，就一辈子要受到它的控制。

唐门蛊毒虽然霸道，能辨别它的人却非常的少。

小鱼如此推三堵四的不去尝，分明就是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既然小鱼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唐宁也就确定南宫茗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