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另外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个香瓜手雷,咬掉保险,停了两秒后猛地丢上楼梯口。
藏在楼梯转角处的两行动队员吓了一大跳,赶紧闪身往楼上蹿。
手雷延时结束。
轰...
一团火光猛闪,一股汽浪从楼梯口涌出,将挂在墙壁上的马灯直接冲掉跌在地上跟着熄灭。
屋里立即变得一片黑暗。
屋里人全都被气浪掀了个趔趄。
将冲锋枪挂在胸口,扔完手榴弹的那位早已掏出手电,跟着大叫:“上二楼!”
林立波赶紧吆喝手下跟在黑衣人身后,往二楼跑。
楼梯口不断传来枪声。
没多会儿,枪声消失。
一个沉重的保险柜从窗口扔到院子里。
屋里的马灯再次被点亮,立即在二楼窗口建立前后院警戒。
楼下接应的黑衣人将保险柜抬起往院外跑,跟着往货车上搬。
跟着,有人吆喝:“把兄弟们尸体全部带走...”
...
“走...”袁书攀上屋顶,对江东来低喝一声。
跟着,将绳子系在屋檐,顺着侧面溜入黑暗,跟着攀上隔壁一家人围墙。
从前门旁边转墙翻出来到大街上:“等会儿你想办法跟着那辆小汽车,找到他们落脚点后,叫上许长河,到护龙街接驾桥大铁局琢针店弄口河边碰头...”
“好!”江东来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种古怪的念头,黄大哥好像对苏州城很熟悉!
袁书猫着腰,趁货车上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林公馆那边,借大雨挡住视线穿过公路,接近货车后消失在货车底。
一具具尸体被扔进货车车厢,有人爬上车厢。
驾驶室车门打开,跟着有人发动汽车。
袁书敢在抓在汽车底,是他从黑衣人对话人确认调查局正在抓捕林保松。
各个城门口早就封锁,汽车肯定不会跑得太远。
大雨倾盆,地上的泥浆不时溅在身上,并不好受,老特工却像是贴在汽车底盘大梁上一样。
道路不平,颠簸得老特工都快受不了。
好在时间不长了,汽车拐了两个弯到了河边后停下。
老特工赶紧将身体与车底贴得更紧。
车上跳下两个黑衣人,接下递下来的保险柜,直接往河边走搬到船上。
汽车稍作停顿,再次启动,消失在大雨中。
这一段没有路灯,根本没人注意到,刚才停车的位置有一个黑影。
袁书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向西划出一段距离的河道。
他看得很清楚,加上刚上去的那两个人,船上一共四个人。
两个是带着冲锋枪的特工!
他敢肯定,那两个家伙绝对不是普通江湖汉子。
河里的小船速度根本比不过汽车,甚至比不过人跑动的速度。
江南水乡城市与北方城市有很大区别,城里大小河道密布,出行都坐船。
由于在城里,河多就桥多。
袁书撒开腿在大雨中顺着河边公路向西猛追,根本不担心那条小船能跑掉。
不敢追得太近,毕竟,也有可能被船上的人发现。
他看上了那个保险箱!
行动没提前作准备,差点阴沟里翻船,根本没想到调查组会在林公馆四周布了暗桩!
同时又有点些想不通,林保松在江湖上肯定有不少仇家,偏偏他屋里竟然一个保镖都没有!
...
林保松仗着熟悉地形,钻进下水沟后,只剩下条四角裤从另外一头钻了出来,跟着消失在倾盆大雨中。
必须感谢老天爷,这场大雨来得太及时,要不然,迟早会被抓住。
调查处的那些人没一个是傻子,他们不会放过对每一个细节进行搜捕,甚至连老鼠都会抓出来逼着它承认自己是猫,走下水道离开,只是侥幸。
还好,曾经当过警长,这些事司空见惯,早知道走这条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早悄悄安排好后路。
这年头,稍点头脑的人,谁没三四个秘密藏身地?
松哥如惊弓之鸟,不敢走有路灯的大街,在小巷子里不断穿行,很快如光溜溜的老鼠般溜到一个普通前店后院的院子后门。
虽然被警队除名,身手仍然矫健,没有敲门,直接翻墙进去。
屋里的人听到大雨之夜有重物落地响动,赶紧起身穿衣掌灯:“谁呀?”
“是我!”站在窗子外的林保松声音沉闷,呼吸急促。
蓝阿娇曾经是上海大世界小有名气的歌女,被林保松暗自包到苏州。
还给她开了一家商号。
平时也不大管她,只是偶尔偷偷过来做个露水夫妻。
蓝阿娇做生意是个好手,并不与其他男人鬼混。
有松哥暗中帮衬,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昏暗烛光下,头发披散的女人领口微敞,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一双眼睛含着笑,惊喜地看着眼前神通广大赤着上身的男人:“这么猴急?”
林保松一直被惊恐笼罩,仍然看得眼睛发直,喉头耸动咽口水,哪受得了这个,直接扑了上去。
三分钟不到,脸色极不好看的蓝阿娇,趿拉着拖鞋从衣柜里给松哥取衣服。
老娘魅力这么大了么?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给我几条小黄鱼...”林保松心情终于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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