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璃又不是笨人,震惊过后,也就明白了王腾话中之意。
他能有如今的富贵,都是拜凤琉璃所惕。
若主子失势,这一切也就成了过眼云烟。
虽说要凤琉璃听政,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搞不好他也会跟着身首异处。
但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何况他们有相当大的胜算,值得一拼。
“老奴斗胆,就是这样,”王腾神情坦然,“太妃娘娘面前,老奴不敢口是心非。”
凤琉璃盯着他看了半晌,心中转过无数念头,终于展颜一笑:
“王公公请起,你为哀家的心意,哀家是明白的,又怎么会怪你。”
说罢还伸手相扶,她算是明白一件事,今后有很多地方,她都得仰仗王腾。
“谢太妃娘娘。”
王腾暗暗呼出一口气,后脊梁早已被冷汗湿透。
不过,事情有成,他心中自是得意莫名,嘴角边掠过一个诡异的笑容,稍纵即逝。
“那,依王公公之见,要如何说服那些宗室亲王?”
凤琉璃坐下去,为平复心境,端起茶碗来,轻啜了一口茶。
番邦进贡的极品龙井,味儿真醇。
“回太妃娘娘,依老奴愚见,只要娘娘取得忠亲王支持,大事可成。”
忠亲王?
四皇子厉羽卿吗?
一提到这个人,凤琉璃手猛地一抖,茶水溅到了手上,热热的。
六年来,他两个虽同处宫中,却甚少见面。
厉羽卿对她,总有意无意地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甚至,在每次见到她时,都不看她。
每每忆及他对她的冷漠,她的心就尖锐地痛起来。
该怪上天捉弄吗,她跟厉羽卿,今生无缘相守。
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最最叫她欲哭无泪的是,她始终不知道,厉羽卿待她,是什么样的心思。
“他……他会同意吗?”
凤琉璃怔怔的,目光迷离。
要想知道答案,只有一个法子:亲自去问。
夜深人静,该走的人都走了,偌大的栖凤宫里,又只剩下凤琉璃一个人。
而隔壁房里住着的,就是她的哥哥---她那章节不完整?请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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