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头命人去给牧莹宝准备房间。
因为夜里被袭,客栈原本的客人和掌柜伙计,都吓跑了,客栈现在房间空余的很。
“母亲,辛苦了。”辉哥掐算着时间,端着醒酒汤过来,看见牧莹宝高兴的唤到。
牧莹宝看到孩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换了;“哎呦,我儿子真不错,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啊。”说完,接过辉哥手上的碗,掀开盖子一闻。
“怎么是醒酒汤?”不该是鸡汤啊,参茶什么的么?
“母亲,你到底是饮了多少酒啊,怎么如此不爱惜身体呢?”辉哥现在还能闻到她一身的酒气,犯愁的问。
牧莹宝一听就投降;“好了,好了,我喝还不行么。真是的,小小年纪跟个老太婆似的,婆婆妈妈的,真是受不了你。”说完,几大口干光了碗里的药汤。
辉哥立马掏出个蜜饯,塞母亲口中。
“嗯,这还差不多,我儿子真孝顺。”牧莹宝咬着甜甜的蜜饯,领着辉哥跟一个随从就往旁边走去。
薛文宇看着这娘俩亲昵的背影,喃喃自语;“那是我儿子。”
“天啊,这是什么啊。”感觉被遗弃的薛文宇正在忧伤,忽闻屋内传来手下的惊呼声,猛的回神冲进屋。
林川还在昏睡,脸色还是苍白,身上盖了被子,地上一堆的血棉花团。
薛文宇见自己几个手下,都围在桌案边看着什么,也过去探头看。
只见那托盘中,一截类似于猪内脏肠的东西,血呼啦的。
薛文宇回身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却发现林川的腹部已经被包扎好了,看不见什么情况。
“主子,要不去问问那位,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给弄出身体了?林川以后会不会有啥不妥啊。”有想得多,考虑的周全的开口了。
“算了,明儿再问吧,反正人就在这。”薛文宇想到现在那个女子恐怕在洗浴,就没同意手下的提议。
这并不是因为救了自己的手下,就能原谅她以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开始心疼她了。
而是,而是什么呢?薛文宇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
研究不出那托盘里究竟是林川腹部里的什么东西,听到林川微微的呻.吟声,都紧张兴奋的围到他身边。
“喂,你们在做什么,没听我母亲交代,此处需要干净,不然会让他伤口感染么?”几个人正围着林川询问他怎么样,疼不疼呢,门口传来辉哥的训斥声。
“父亲,你得开口说句话,母亲交代的马虎不得,不然母亲岂不是白辛苦一场?”辉哥看着这不听话的人中,还有自己的父亲,有些无奈的劝到。
“知道了,那什么,你们几个看也看过了,赶紧出去吧。”薛文宇原本想说,就看看而已,又没用手触碰他的伤处,哪用得着如此的大惊小怪。
可是想到之前差点失去这个手下,再加上看着儿子带点生气的眼神上,薛文宇只好赶人了。
“你怎么过来了,还不去睡?”薛文宇想起来问。
“母亲就是不放心,所以命孩儿过来瞅瞅,哪成想。”辉哥有点赌气,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也这么不懂事儿。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林川这才做了手术呢!还没度过母亲说的危险期呢,他们就这样了!
真给母亲说着了,父亲和他这些手下,根本就不靠谱啊!
“好了好了,知道你在意她,张口闭口母亲母亲的,回头我命人赏她一千两银子好了。”薛文宇现在心情不错,很是大方的说到。
“多少?”辉哥听着父亲又露出施舍的语气,拧着小眉头故意问到。
“一千两啊,够意思吧!为父知道她喜欢钱财,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满足她好了。”薛文宇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儿子肯定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