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下的手谁心里都没数,只能胡乱的猜,相互的猜忌。
一位大臣的儿子要娶妻,另一个的女儿要出嫁,这样早就定了日子的喜事都取消了。
都想谨慎小心些,不想太扎眼,避免喜事变丧事儿。
杰郡王府中,陶老头砸着核桃,牧莹宝和丫蛋剥着里面的核桃仁儿。
这是牧莹宝打算等辉哥他们回来,做月饼用的。
中秋他们不在,牧莹宝也没心思做什么月饼,过什么节了。
“好奇怪啊,最危险的不应该是咱这么?难道我的人气已经下降,危险系数也下降了?怎么咱们这一点动静都没有啊?”牧莹宝很是纳闷的问。
院子里能布置的机关都布置好了,竟然没机会用。
当然,她也不是不喜欢过安稳日子的。
但是,明知道安稳不了,却偏偏没动静才是最烦心的。
陶清源抬头朝她看看,很是无语,真想告诉她,你怎么就知道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这杰郡王府外就没消停过,只不过距离有些远,那些人还没接近郡王府呢,就被人干掉了。
这件事,陶清源觉得,那薛文宇早就知道,却也没告诉她,是不想她担心,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就不知道了。
陶清源觉得自己还是也别告诉她的好,毕竟是孙女呢,薛文宇都知道心疼她了,自己这个做祖父的怎么能不如他?
“兴许,觉得对你一个女子下手,怕影响声誉吧。”陶清源说到。
“切,那种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没回京城的时候,他们又不是没对我下过手。只可惜啊,我牧莹宝福大命大,谁来都没用。”牧莹宝很是得意的说到。
经历了这么多,她也发觉了一个问题,自己是真的命大。不管什么样的危险,都能安然渡过。所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
陶清源摇头继续砸核桃,那爷俩不回来,这丫头连月饼都不给自己做。
哪怕先做几个尝尝呢,是吧。
那爷俩年轻,吃月饼的日子长着呢,他都六十来岁的人了,吃一回少一回啊!
傍晚的时候,牧莹宝就在院子里割了韭菜,包韭菜猪肉的饺子。
薛文宇那家伙是饺子控呢,他若是在,还得多包一盖帘才够吃。
一想到那货吃饺子的吃相,牧莹宝笑了起来。
“想什么好事儿呢,说出来一起乐呵乐呵啊?”边上的陶清源随口问到。
“啊?哦,担心辉哥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好事儿。”牧莹宝打死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在想那个最不该想的人,省得被这老头笑话。
“夫人,有人求见。”乔七又来了。
现在府中的安保问题由他负责,所以他一来,准有事儿。
“谁?”牧莹宝问,这种时候还有人来串门子?
“刑部尚书之子李水源。”乔七说到。
“李水源?行了,把人请客厅吧。”这个人,牧莹宝不打算拒绝的。
这种时候过来,肯定也是有要紧事儿的。
乔七走后,牧莹宝解下围裙,就往外走,陶清源赶紧的跟上。
他留下是为了保护牧莹宝,她走那他都要跟着。
前脚刚进客厅,李水源后脚也到了。
“牧夫人,还请您救家父一命。”一见牧莹宝,李水源就跪下了。
“怎么回事起来说,咱之间也不算陌生了,应当知道我的脾性啊。”牧莹宝最怕的就是有人给自己下跪,尤其这位比自己年纪还大的。
“我父亲刚刚从宫中回来,在路上遭遇暗算,命在旦夕,我想着来求夫人比找御医稳妥,就冒昧的来了,还请夫人救命。”李水源一脸焦急的恳求着。
陶清源一听,就知道这人开口,牧莹宝肯定拒绝不了,可是现在出去实在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