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兄弟?”
叶天龙嘿嘿一笑:“当然,四年交情的兄弟,他在非洲养猪,听说我混的好,所以来明江投靠我。”
秦紫衣一脸黑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鬼话?谁那么无聊,跑去非洲养猪?”
叶天龙面不改色地回道:“非洲养猪好啊,养出来的条条是黑猪了,黑猪价格高十倍呢。”
“神经病才会相信……”
秦紫衣白了叶天龙一眼,一副绝对不相信的样子,接着又一拍大腿,很是恼怒骂道:
“王八蛋,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结果被你忽悠的差点找不到北,走,快走,跟我去秦家。”
叶天龙盯着她:“又扮男朋友?”
“扮你的头!”
秦紫衣俏脸有了焦虑:“我三姨病了,茶饭不思,身子发抖,还整天想要寻死。”
“医生和医院又看不出端倪,仪器也无法检查,连我爹那几个高徒也束手无策,只能绑在床上。”
“我给我爹打了电话,他黄昏会回来诊断三姨,可我看三姨样子很危险,也很痛苦。”
秦紫衣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势:“你不是号称小神医吗?赶紧跟我去看看三姨情况。”
“三姨病了?怎么不早说啊。”
叶天龙一听就打了一个激灵,赶忙抓起衣服就往外面冲去:“快,快带我去看看。”
他对三姨有着极大的好感,这个给自己红包,支持自己泡秦紫衣的长辈,叶天龙发自内心地拥护。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三姨有事,不然以后要拿下秦紫衣就少了一个内应。
秦紫衣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叶天龙对三姨这么上心,心里掠过一抹感动,随后就跟了上去:
“三姨住在云心花园……”
天墨也跟着起身,他始终要在叶天龙的身边。
五分钟后,秦紫衣的吉普车冲出了百石洲,像是利箭一样驶向秦家宅子。
车子行进途中,秦紫衣没有在意天墨的跟随,满脸紧张地把三姨状况告知叶天龙:
“三姨一个多月前,身体就不好了,时不时咳嗽和头晕,还很嗜睡,一天能睡十五六个小时。”
她美丽眸子有着焦虑:“不过那时还行动自如,做人做事也没太多变化。”
“半个月前,她吃东西口味变了,以前喜欢清淡的,现在都是重口味,红烧肉啊,猪血啊。”
“同时,她脾气变得暴躁起来,动不动就骂人,家里的保姆都被骂走几个了。”
“她这几天,情绪更加恶劣,不仅打人,还时不时去撞墙,要割脉,每天只能打镇静剂或者绑着。”
“对了,她最近还很喜欢吃曼国的猪血糕,不知道从哪里买了十几盒,一个人慢慢吃。”
秦紫衣打了一个寒颤:“我闻着却感觉难受。”
“曼国?猪血糕?”
叶天龙眼睛微微眯起,随后想起三姨那个佛牌:“三姨最近跟她那个曼国朋友有没来往?”
秦紫衣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愧疚回道:“不清楚,我最近也忙得要死,没怎么关注三姨身边人。”
“不过她应该跟对方有联系,猪血糕八成也是对方寄给她的,因为三姨以前绝不吃这种东西。”
叶天龙呼出一口气,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三姨此时的病发,跟昨天龙三童的重伤,有着过多巧合。
他隐约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关联。
十分钟后,车子横在一处欧洲风格的别墅门口,车门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见前面十几号人慌乱不已。
还伴随着不少尖叫,现场很是混乱的样子,让秦紫衣一脸茫然。
秦紫衣、叶天龙和天墨刚刚下车,几个华衣女人就奔跑过来,一人惊慌失措:
“紫衣,紫衣,不好了,你三姨爬到楼顶,要跳楼了。”
秦紫衣身躯一震,抬头望向楼顶,果然见到一个单薄影子,站在最高处,冷风一吹,微微抖动。
正是三姨。
她再也不复当初紫荆花公寓的风韵,人瘦的跟竹竿一样,脸色也很难看,眼睛更是深陷了下去。
她一副随时要跳楼的样子,现场不少家人和佣人担心看着她。
楼顶有几个男女靠近,却被三姨厉声喝斥:“滚开,滚开,再不滚开,我就跳下去了。”
几个想要解救的男女只能无奈退后,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想要铺垫子,也被三姨凄厉出声制止:
“不准铺东西,不准铺东西,不然我一头撞墙——”
披头散发,眼睛血红,神情很是凄厉。
这一份恐吓,让众人不敢乱动。
三姨得意大笑,声音响彻全场:“哈哈哈,我要死,谁都阻止不了,谁都阻止不了,你们也是。”
“三姨!”
叶天龙向天墨使出一个眼色,随后踏前一步喊道:“你要死了,是不是可以把红包给我啊?”
三姨一愣,盯着叶天龙:“什么红包?”
“我和紫衣要结婚了,你答应过的红包,难道要反悔吗?”
叶天龙晃悠悠抛出一句,随后一把拉住秦紫衣,一口吻住那诱人的红唇。
秦紫衣愤怒的刚想反抗,却听到叶天龙微不可闻地嘀咕:“不想三姨死,就好好吻这一场……”
与此同时,他的手,顺势握上那一份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