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母亲和三叔都是满脸惊愕地看着我,他们显然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我的高烧其实又起来了,所以我感觉特别难受,连站都站不太稳当,不过我还是挣扎着把这两天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母亲听了我的话之后,立时面色大变,禁不住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随即就惊声道:“这下可坑了哦,一痕你这是天门又开了,被那小图的脏气缠上了呀,这可怎么办啊?”
母亲的话让我一阵紧张,但是因为身体是在太难受,所以我也没能做出什么反应来,我只是晃晃悠悠的,两腿一发软,然后就往地上倒去了。
这个时候,见到我的情状,三叔赶忙上前帮着母亲一起扶住我,然后他一边把我往屋里搀,一边就对母亲道:“二嫂,别多说了,一痕这孩子看着烧得有点厉害,得赶紧想办法才行啊。”
“想啥办法啊,老祖奶奶头年就去世了,这会子找谁去呀?”母亲说话间,抬手抹抹眼角,已经急得要哭出来了。
母亲的焦急和无奈并非是没有原由的,这个事情其实我开篇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点儿了,这里就再详细给大家说一说。
事情还是从我出生的时候说起。
我刚出生那会子,接生婆就把我摔了,结果我脑袋上就留下了一道疤痕,我这个倒霉名字就是得来的。
不过,很显然的,这个事情并没有表面所说的那么简单,它不光给我留下了一道疤痕和一个倒霉的名字,它还给我造成一些其他方面的影响。
不过,这个影响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引起我爸妈的注意,他们帮我包扎了伤口,并且眼瞅伤口一天天痊愈了,然后他们也就放下心来了。
结果呢,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原本那脑门上的伤口,不光留下了一道疤痕,还导致我的额骨一直不合缝,也就是说,在我脑门上的那道伤疤下面,其实是一道直通大脑的骨缝,这样一来,可不就出了大事了?
按照母亲的说法,我刚牙牙学语,基本上还什么事情都不懂的时候,很多行为就很奇怪,比如说他们经常发现我一个人呵呵傻笑,甚至望着屋子里的某个地方做鬼脸,那模样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说话,但是爸妈又看不到屋子里有什么人。
这个情况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她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天生有些迷信,所以那个时候她就对我爸说了,说是我可能不太正常,不然不会一个人傻笑。
一开始的时候,我爸还不信这个事情,说是小孩子的天性,没什么特别的,结果呢,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那是我五岁左右,说话还不太流利的时候,有一次我妈带着我去地里干活,晚上回来的时候有点晚,太阳已经落山了,结果中途经过一个乱坟岗,我就指着坟头对我妈说了:“妈,那些人怎么都蹲在坟头上啊?他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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