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贤者状态的张遂又回到了山巅。
看着海市蜃楼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摇了摇头,纵剑而起,飞向军营。
第二天上午,张遂走出自己的小屋,发现周围很是安静。
同一片区域的其他修行者都不见踪影,英德道人,不眠道人,还有合德寺的几个和尚,竟然都不在。
张遂叫过一个轮值的士兵,向他了解情况。
那士兵道:“几位客卿昨夜被请了过去,可能是有军中任务,具体去向我也不知。”
张遂点点头。
正在此时,受断臂之伤的董先生和几个修行者向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门口的张遂,董先生加快脚步,笑着开口道:“张道友这是准备出去吗?”
张遂道:“闲来无事,正准备出去逛逛。”
董先生指了指身后几个修行者,道:“我和这几位道友正准备过来拜访张道友,不知方便否?”
张遂哈哈一笑,道:“当然方便。来来来,几位道友,我们屋内说话。”
说着将几人请进自己的屋中。
待几人坐定,董先生开口道:“这次过来主要是感谢张道友昨日的救命之恩啊!”
张遂摆摆手,道:“董道友不必如此客气,都在军中,我们也算是同袍,有能力援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董道友不妨给我介绍一下这几位道友吧!”
跟着董先生一起过来的有两人,除了一人是人仙境之外,另一个是羽化境巅峰的修行者,看样子离突破也就是临门一脚了。
董先生指着那位人仙境修行者介绍道:“这位是洛河派的周笛周道友,乃是一位阵道大家。”
周笛笑着拱拱手,张遂回礼。
另一人身体粗壮,满身皆是铁血气息。董先生道:“这位是军中教习何广何道友,以武入道,在军中教授攻伐之道!”
何广年龄看着和老路差不多,声音粗豪:“张道友,我和老路是老兄弟了,听他说了一路上的经历,特来感谢你对那帮老兄弟的救命之恩!”
张遂笑道:“那些老哥也都是我的朋友,谈不上什么救命之恩。到是我还要感谢何道友。”
何广奇道:“这感谢从何谈起?”
张遂笑道:“我在入道之前,学的就是军中的呼吸锻体之法,老路可是多次提起,是你这位教习将军中武道推陈出新,达到了一个高度。教我的就是你所总结出来的那套功法。”
何广闻言,哈哈笑道:“老路这家伙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这话一说,几人关系不由得拉近了几分。
张遂问董先生道:“还不知道董先生出自何门派?”
董先生笑道:“我名董进,出自剑南道的岳山派,算是此地的本土门派。”
张遂看向周笛,问道:“周道友,这大营之中的布局是出自你手吗?”
周笛点点头,道:“不错,我们河洛派和军队的关系自创派时就很不错,历代都有门人在军中历练,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张遂笑道:“我早就想和精通阵法之道的道友好好交流一番,只是一直没有这种机会。现在好了,身边就有一位阵法大家,以后还要向周道友多多请教!”
周笛笑道:“张道友客气了,我见过张道友制作的四象玉牌,当真神乎其技。
这四象玉牌的来历其实和我派很有渊源,看来张道友对阵法之道也有自己的心得。”
张遂点头道:“我也是无意间得到一块玉牌,自己瞎琢磨的,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我很早之前便见过军营中的四象立柱,也无意之中将其激活过,在我看来这玉牌和这立柱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我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阵法一道,一切都是靠自己摸索的。”
周笛叹道:“天资卓绝之人,当真是毫无道理!张道友竟然仅凭着四象立柱和一块玉牌就能琢磨出这么多门道,这让我们这种精研阵法之道数十年的人,感到汗颜啊!”
何广点头道:“昨日我见的那些老兄弟人手一块玉牌,吓了我一跳。这种保命的东西,从前可是极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