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林椒,我的林椒已经死了。”
林知墨笑着,眼泪却不停向下掉。
“我要去找他了,再见了。”
“不要走!”皇甫初向她跑过去,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
“知墨!”皇甫初大叫一声,而后惊醒坐了起来。
原来是在做梦。
他摸了摸头上的虚汗,心跳得厉害。
梦里林知墨对他说的话,正是当日她离开前说的话。
她说林椒已经死了。
她是彻底对自己失望了吗?
皇甫初以手扶额,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自从千秋节后,他忙着处理这一大堆事。
太后和朝廷的一些大臣施压,要求立即提审林知墨,都被他压了下来。
可朝堂上并不是他一人说了算,众多证据也都指向林知墨,并且林知墨偏偏当场承认了。
这几日,他没有再去过景仁宫,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知墨。
“皇上,您醒了吗?”在外守夜的太监听到他的声音走到床前,隔着床帐小声问道。
“嗯。”皇甫初道:“什么时辰了?”
太监说了时辰,离他平日起床也隔不了多久,皇甫初于是直接起了床,洗漱更衣。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心里有点慌。
用早膳时,皇甫初问了下皇甫珏的情况。
皇甫珏被他带回乾清宫,住在其中一个偏殿里,有专人照顾。
照顾皇甫珏的一名宫女回了话,说他一切都好,不吵不闹,除了偶尔问一下皇后娘娘。
皇甫初顿了顿,没有再说。
早朝上,群臣又是一番争执。
元慎为首的大臣要求尽快处理皇后犯下的案子,给吴元胤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苏季洵等人却坚持事情蹊跷,必须查清了再走下一步。
皇甫初听得心烦,最后以正在调查为由,再次将此事压了下来。
早朝后,皇甫初把苏季洵叫去养心殿。
养心殿修好后,皇甫初就从正德殿搬了过来处理政事。
“皇上,微臣已经让人去查了任聪,他的家人据说早就离开了京城,回了老家。”苏季洵被皇甫初派去私下秘密调查和这次事情相关的重要人员,特别家世背景,要再次细细地查一遍。
“朕马上派暗卫去找任聪的家人。”皇甫初又问了另外几个人的调查情况,但基本没有收获。
“这些人既然想害皇后,必定会做完全的准备,一时半儿难以察觉。”苏季洵道:“不过微臣相信,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肯定会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这世上不可能有天衣无缝的事情。”
可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即使皇甫初是皇帝,也不可能一直保住林知墨,他还不能得罪吴元胤。
而且林知墨私藏皇甫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罪同谋反。
自古以来,谋反都是杀头的大罪。
想到此,皇甫初更是头痛,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胸口。
苏季洵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由得问道,“皇上,您没事吧?”
“无事。”皇甫初摇头,“没有休息好,今天觉得有些心悸。”
话刚落音,肖广新跑了进来,慌乱地跪在地上,话说得直哆嗦
“皇,皇上,不不好了,皇,皇后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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