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绛差异的瞪大眼睛。
“所以你是凭借想象吗?如果什么事情都能越级,那摄政王府门口不排满了人了,皇城下,也站满苦主了。”云令政不喜她这只会用感觉跟想象的性子。
跟那些不动脑子听风就是雨的蠢货没两样。
但他也没发现,他现在,还在教她。
而南绛,听得进去。
“可是事有轻重缓急啊!”南绛着急。
“对,国为重,家为轻,所以一切都先紧着前线守国的太子了。而且你以为,整个大周就只有洪水最严重?这么大的疆土,要紧的事情你看不见的那些多了去了,别总是见到点就以为举国就你眼皮子下的事情了。国若守不住,死的就不只是洪灾那些人,不要总用感觉做事。”
南绛愣住:“那怎么办?”
云令政抬眸,放下了手中的笔,冲着南绛抬手。
南绛靠近的一瞬,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后一退:“我现在来月事呢!”
云令政敛眉,忽然就捏着她的下颌,带到眼前,左右看了看:“这张脸,的确很漂亮,我也的确想要你。但,我也不至于饿到要在这个时候要你。”
忽然的贴近,南绛闻到了他身上清淡的松木香,在看看云令政那一张生得极好的脸,她的心口突兀一跳。
她刚要开口,云令政的手,便轻揉过:“蛊王是不是根本没有解开,还在我身上,嗯?”
南绛耳垂开始染上血红,她不知自己在慌张什么,道:“你会去查吗?”
“你的意思就是蛊王的确还在我身上了。”
南绛的目光一闪,云令政便知所有,他眸光一暗。
怪不得。
怪不得见到她之后,他开始有些难以自控。
看着南绛的小脸血色将要退尽,云令政皱了皱眉:“查它做什么?”
在就在,左右没有不会像之前那般,那就并不是值得一查之事,他也不是好奇心重的性子。
南绛脸上的血丝又回暖,她来月事,躁的很,仗着云令政说不会动她,一把将他手推开,看他没生气,声音便大了几度,胡搅:“那你为什么不查!”
瞧她嚣张的样子,云令政道:“当时一觉醒来就已恢复,且那段时间未免暴露,我府上都没有旁人,从何查,凭你的感觉跟想象我就能查?”
入手的地方就是南绛,南绛不开口说明,难查,且对云令政来说,有什么必要查,查什么?
“就是在你身上,取不出来了怎么样!”南绛报复性的开口。
云令政挑眉,平静的同她讲:“希望等你月事结束之后,在我面前还能这么嚣张。”
南绛放肆的抬起下巴,想起那一日,并不舒服,而且很快就结束了。
她又想起当初九爷跟阿姐,五天五夜。
遂而觉得,云令政并不怎么样,这方面,她可以鄙夷他,想想就有了点胆子。
“你嘀咕什么?”离得远,她唧唧咕咕的,云令政听不清。
缺少那方面的储备,南绛却不懂,所有男人的第一次,时间都不是很长。
所有,都。
南绛:“没什么,那厉害的云大人可以帮我见到九爷吗?”
看她一脸假笑谄媚,又想起南绛居然是为了旁的男人才来找他,还这般低眉顺眼。
云令政蹙眉,心中冷笑,示意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