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着南绛的脖颈,轻轻磨着她的身子。
明明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可是她的所有感官,还是被强行催起。
“不……不行,好麻,好奇怪。”南绛声音软糯的厉害,手指都没了力气。
比起马上得到,云令政更爱这样的折磨。
他难受,南绛也不好过,但是却又失控的变了一个样,南绛最为私密的样子,在他眼前,也只在他眼前,他得到了另一种满足。
男人的劣根性,也此时此刻,在南绛面前,尽数展露无遗:“乖,那不是麻,那是舒服。”
等探到她动情到最顶之时,云令政堪堪停下手,快速将她抱起,放在了椅子里。
她本就柔弱瘦小一只,如今软软的一小团,窝在太师椅,且被云令政爱抚揉弄的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是要融在太师椅里。
“唔?”南绛仰头,眼里懵懂的厉害。
云令政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绯红的南绛。
他的身子快成一泓水,他知道她有多动情。
看着她软软的坐在自己用过的椅子里,他很想要继续,很想要深入。
天底下,多的是男人在女人月事的时候还索取的。
但在失控的关键时候,云令政却堪堪停下。
从未有过的伸手摸了摸南绛的头发,用披风将她盖起来:“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南绛诧异的看着云令政:“你……你要走吗?”
那……那她怎么办呀?
她现在不知怎么了,身上变得很奇怪。
怎么才能平息下去?
她不会,她不懂。
她没有经历过,更不知道这股情潮是怎么回事。
云令政知道,但架不住他故意为之,装不知道:“嗯,你不是想要请九爷去见那人吗,怎么了,不想让我去,还是想要我继续?”
南绛想说她不知怎么回事,有些难受,有些怪异。
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以为云令政也不知,毕竟这身子是她自己的,他一个男人懂什么?
云令政又不是她。
“没有……我……我等会儿回去。”
看着云令政走,南绛脑海里,都是他转身时的那个笑。
极有深意。
“他……他笑什么呢?”南绛咬唇,忽然觉得舌尖有些痛。
隐约间想起方才,恍惚间天地无物。
她忍不住的脸色发烫,感觉越发奇怪。
“不……不能想了,南绛你没出息!”南绛情动的声音闷闷的,甜软的不像话。
云令政在门外听见,眉眼间,是笑意。
他的性子,本应该直接进去告诉南绛她这是为什么。
可是想着南绛的脾性,最好得徐徐缓缓而来,让她尝到甜头。
“让小厨房准备些红糖水跟鸡蛋,送去书房。”
亲随以为云令政是要责问他没有阻拦南绛的。
可又听云令政开口:“往后直接带她从正门进来,不必鬼祟躲藏,也不必刻意,若是暴露了,那就由着暴露。”
养个一个女人,也只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怎么会在乎这样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