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的眼角沁出些许湿润。
她抬手,拥住他的腰。
但是惦记他的伤,又腰避开伤口。
霍慎之眸光微沉,警告似的开口:“安分点,别乱蹭。”
低头,对上云姒怔愣的目光。
霍慎之将她抱起。
是手拖着她的腿根,她双腿分开控在男人腰腹的姿势。
极度亲密。
云姒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匆匆的要下来。
霍慎之亦是感觉得到,时隔五年,云姒带给他的感觉,非但没有淡薄一点,反而是浓重了。
手腕在发烫,情丝浓稠烧骨,犹如要她的**在攀升。
他这才想到。
这“情蛊”,是情爱之蛊,亦是**之蛊。
只是云姒还不及他的心思,没想到这些。
只觉这一别,再相遇,她整个身子都变得不受控,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想要靠近他。
她仰起头,端着了些嗓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你这样不太好……”
霍慎之的喉结微微滚动,嗓音喑哑:“阿姒,我知你这五年孑然一身,对这些,便如初涉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受不得多少。无妨,我们慢慢来。”
他在快失控时,松开了先前仍由云姒挣扎,都不曾松的手。
云姒的脚尖接触地面,身子酥软的她差点站不住。
她自己尚且不知这是情蛊的成全。
颤声道:“谢谢……”
霍慎之骤然伸出手,指尖从她脸颊抚过,探进她温热的口中。
他的手指比她的粗,云姒下意识的微微张嘴。
一根头发,被他轻轻拉扯出。
看着她粉嫩的小嘴湿润,微微张开,霍慎之的目光越发深浓你。
尝过她的滋味,很久远了。
温热柔软,娇嫩的可怜。
在床上,只知道颤抖。
霍慎之移开眼,转过身去:“回去吧。”
若是云姒再多留,只怕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比伤痛更能折磨人。
帐篷外面,云姒的心跳没有平复一点。
她走路都觉得自己软软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
从前同他最是情浓时,才有的感觉啊。
“盛大人怎么样了?”
突兀的一个声音,犹如一盆冷水。
从云姒的头顶浇灌下来。
她整个人都从思绪里面抽离。
刚才那个温软下去的云姒,仿佛从不存在于这事件。
可傅娥媓借着微弱的月色看着云姒脸颊的红晕,眉头紧皱:“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本能的,几乎最可能想到的一个结果,一男一女在一个帐篷里面,最可能的情况……
“盛大人让我帮他处理伤口,处理多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云姒的声音很寻常。
“站住!”傅娥媓握住云姒的手腕。
她索性,就把话说开:“行之姑娘,你虽然是跟着我做事,但是别动那些不应该有的心思。那位大人,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都能站过去的。你若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到头来,还要我帮你承担责任,那就不好了,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