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南绛的嫁衣直接被他撕开。
里面红色的鸳鸯小衣包裹着她的美好的身子,云令政的眼底沁出腥红的**。
南绛再也不能镇定,大叫:“放开我,你放开!浑蛋!”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很喜欢躺在我怀里,任由我剥光你的衣服,一点点地抚摸你。你浑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处,我都碰过,看过。”
云令政声音低哑,眼底却带着讽刺,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似的开口:“那处,我也进去过,挺舒服,舒服到让我失了神,松了戒备,让你得了逞。”
南绛愣住。
云令政怕她不知他说的是哪处,直接伸手去摸。
隔着衣服,南绛羞愤欲死。
“你疯了,你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放开我,放开!”
云令政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温情,都是狠狞:“放开?新婚之夜,我们还没有圆房,我怎么放开你?等我喂饱你,我也吃够了,咱们再来谈。”
说罢,云令政的手,便要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
南绛哭出声:“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今日是我的新婚,我嫁的是萧天策,哪来跟你圆房的道理。求你放过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我当真不认识你……而且……”
云令政的手紧抓着她最后一丝,像是欣赏着在他手底下求生的小奶猫,耗着她,亵玩她,故意让她害怕:“而且什么?”
南绛以为可以商量了,急忙开口:“而且我算是云家的女儿,萧家跟云家联姻,是大喜。你此番所做,便是至萧家云家于炭火之上,你伤了我是小,损了两家名誉跟利益,便是我死,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何必感情用事,坐下来好好想想这些,其中利弊,还需要我说多少呢?”
云令政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绛,抬手,手背剐蹭着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可是我还教过你,谈判,最重要的是通晓对方的性格,才能拿捏住对方的软处。我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些东西,我会在乎?灭了萧家,也就不存在什么无法平衡利弊这一说了……”
南绛的脸色瞬白。
她没见过这种人,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怎么疯狂成这样!
看着她的湿润的眼底,云令政冷笑:“你问我何来圆房的道理……”
“萧天策那种青涩的小子,能让你舒服,能给你女人的快乐?上了床,是他教你,还是你教他,嗯?”云令政轻抚她的身子。
他熟悉南绛的身子,知道哪里能够让她瞬间崩溃。
陌生的感觉犹如决堤的洪水袭来,南绛的理智一下子被冲得涣散,根本难以控制生理上的感觉。
她眼底迷乱的一瞬,云令政咬住她的耳垂:“他这么碰过你没?”
南绛的理智晃动,有片刻的清醒:“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云令政扯开她的裙摆,手下更加用力:“杀我?用你这?可以的。”
南绛哭出声来。
她居然在新婚之夜,被一个陌生男人……
“说,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如果你不说,我就不是这样简单了,我便要……”他俯身在她耳边,狠狠地说出两个字:“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