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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陈烨说话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龙过海此时正在兴头上,极为豪爽地扬手道:“有什么话就说,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
“呃……”陈烨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如实说道,“过海,你是自己人,我还是不能瞒你,我说十年出成果,是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这么说。其实,实事求是的说,科学研究这种事情,有时候跟赌博很像,没有什么一定的。如果保守地估计的话,出成果的几率,我大概有两到三成把握。还有,亿美金只是先期投入,到后面说不定还要追加投资,这个……你看……”
一听到这里,情绪有些亢奋的龙过海就好像被一瓢凉水从头到尾淋下来一样。
弄了半天,原来刚才那些话,全都是忽悠投资的理想化愿景。自己还差一点就被陈烨这家伙的宏伟蓝图给忽悠进去了。
新英特尔?开玩笑,哪有那么容易,这里面得有多少难关啊。自己从前从来不信这套说辞,而今晚却居然差一点就完全当真了。
想到这里,龙过海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想不到我龙过海居然还会犯仓位决定脑袋这种错误。正是因为来之前就已经决定了要跟这家伙合作,所以刚才才会那么容易相信陈烨的那番蓝图规划。这情形跟买了一只股票,然后就相信它所有的利好有什么区别?嗯,看来,我还要继续修炼才行。”
龙过海心里哑然之余,嘴上还是很爽快地说道:“唉,先不管这么多了,你先做吧,我就当赌一把了。”
龙过海肚子里还有半截话没有说出来,“原本就没指望你一个人把这芯片给研究出来。我们不是会帮你么?”
看到龙过海这么爽快,陈烨却反而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之后,笑着问龙过海道:“过海,你老实跟我说,你这次约我吃饭,是不是来之前就盘算好了要投资我干这事?”
龙过海一听,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露馅了。
他倒也不掩饰,反正跟陈烨多年好友了,再装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他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跟你说实话吧,我今天找你吃饭,确实就是想跟你合作做你的这个研究计划。至于原因是什么,我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以后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
“你的身后一定还有幕后老板吧?”陈烨说着,笑了笑,然后又摇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幕后老板是谁,我也不关心。我是个科学家,我不管这些,我只想做我的研究,并且确保自己的研究成果是造福社会,而不是危害社会。就这点而言,我对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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