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之前，他死扛到底，现如今，怕是哭都找不到地。

“刘长老，那我们就先散了？”接受完刘浪交托的任务，神清气爽的宋廉请示道。

“先散了吧！各圣阶术炼师，三天之后，先到这里报道。”刘浪做出最后的安排。

“是。”二百余名天阶和圣阶术炼师，对刘浪深施一礼，而后有序退场。

很快，七长老府就安静下来。

不过，刘浪转头一看，发现还有一个早就该退场的人，没有退场。

这个人就是程牧笛。

“程大人，还有事吗？”羽族上下对程牧笛的态度，让刘浪对程牧笛不敢有半点不恭。

“没事，就是看看，现在看完了。”

程牧笛耸耸肩，走到程铠身边。

“大哥。”程铠立刻挺直了身躯。

“你的任务是什么？”程牧笛问程铠。

“暗中保护刘大人。”程铠立刻答道。

“那你还真站在这干什么，马上到暗中去。”程牧笛绷着脸，说道。

“呃……”程铠瞅了瞅刘浪，还是决定听从程牧笛的建议，马上使用秘术藏于虚空。

先前，刘浪和宋霜并不知晓程铠的存在，是以，从始至终都没发现程铠的存在，可是，现在，稍加留意，便发现了程铠的容身之处。

但程牧笛并不觉得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见程铠照自己的要求做了，程牧笛径直离去。

“这大哥到底是什么人啊？”现场终于没有人了，刘浪忍不住传音，向宋霜询问。

不把这件事问清楚了，刘浪睡觉都睡不着。

“他不是说了吗？他的祖父是羽族历史上唯一一位护族法王，这位护族法王并无羽族血脉，当年也是方外长老的身份，但其对羽族的贡献，却超过任何一位嫡系长老，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把羽族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宋霜正色讲述道。

恐怕，也正是因为那位护族法王和刘浪一样，曾为方外长老，身无羽族血脉，族长宋友良才会想起护族法王的封号。

只可惜，最后被程牧笛给搅合黄了。

“你说的这些我差不多都能猜出来。”

宋霜的解释，并没有解除刘浪的疑惑，刘浪接着说道：“可是，我觉得羽族上下对程牧笛的态度，有些过分了吧，为羽族立下大功的是他爷爷，又不是他，难不成护族法王的封号，还是世袭的？”

“当然不是世袭的。”

宋霜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么说吧，大家忌惮程牧笛，程牧笛的爷爷，只起了很小一部分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程牧笛他妈。”

“程牧笛他妈？程牧笛他妈，身份很特殊吗？”

刘浪皱了皱眉。

“何止是特殊，简直特殊到不行。”

刘浪已经不是外人，有些事，也没必要对刘浪瞒着，于是乎，宋霜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一直追着我的碧凝，很恐怖吧？可碧凝跟程牧笛他妈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连人家的一根小手指头都不如。”

“哦？”

听到这样的描述，刘浪更加好奇了。

宋霜继续讲道：“碧凝充其量也就追着我一个人跑，还不敢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羽族，可是，当年，程牧笛他妈一个人就灭了百大强族当中排名第四十三的百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