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司马月儿稀稀疏疏地解开了自己的衣,丢在了地,而她本人也跪在了榻前。
“月儿无父无母,只是个野丫头,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能得到元帅的支持,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换取元帅的信任,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不过是这身还算过得去的蒲柳之姿。希望元帅能够垂怜,给我和弟弟一个生路。”
黄明远用手托起司马月儿的下巴,这姿色,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是如星如月,含苞待放。果真是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倒是能提得起、放得下,知道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只是欺负一个小姑娘,挺没有意思的,黄明远有些意兴阑珊。
黄明远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来我的大帐应该没有和司马先生商量吧,或者说你们姐弟应该和司马先生意见不同吧?你为什么不遵循司马先生给你们指的路,前往大隋,虽不说能够大富大贵,但也至少可以平安一生,不强过于在这草原苦苦挣扎。”
司马月儿神色如常地说道:“义父是汉人,生于中原,长于中原,对他来说,草原只是个蛮夷之地,看不眼;而我和弟弟却是突厥人,从小生于斯长于斯,害怕离开草原。先生回到大隋,是重回故国;而我和弟弟前往大隋,却是寄人篱下。哪怕平安,却只能在别人眼皮下苟延残喘,又如何强如在草原之呢?至少在这草原之有我们熟悉的道路,我们不会迷路。”
还别说,司马月儿倒真是有成为一个女强人的潜力。
过了一会,黄明远长久地不说话,低沉的气氛压得司马月儿呼吸困难。
在司马月儿希望将要破灭的时候,黄明远突然说道:“你所说的我可以答应你,还可以给你一部分突厥人马,助你们在草原扎根下来。”
顺手而为,或许将来就能派大用场。黄明远不担心草原会乱,而只担心草原不乱。都蓝可汗的儿子,的确是搅乱草原的一颗妙棋。再加司马泳和司马月儿,这支势力将来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