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汉子沉吟半刻,说道:“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陆怀恩,今日双玲宝剑的事你到底作何打算?”
陆怀恩一个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被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指名道姓,要不是陆怀恩的脸色依然平静还不知道有多少蠢蠢欲动要为陆怀恩出这口恶气了,陆志德更是气得不行,喝道:“作何打算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哈哈哈。”那个汉子忽然大声笑了出来,指着自己说道:“与我何干,你口口声声说这柄双玲宝剑与江湖安宁大有干系,既是如此江湖安宁自然跟我大有干系,那你说这柄双玲宝剑跟我是否有干?”
“即使有关那也轮不到你来插嘴。”潇剑萍又说上了一句话,陆怀恩再怎么说也是陆思彤的弟弟,即使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也绝对不愿意见到别人对他不敬。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个汉子还带有一股要跟潇剑萍一争雌长的意味。
潇剑萍手中无剑,倒也不惧怕他,就要上前跟他较量一番。
一道身影却又拦住了潇剑萍,还是陆怀恩拦在了潇剑萍面前,他对着那个假扮潇客燃的汉子说道:“阁下说的也有道理,双玲宝剑关乎甚大,不知阁下有何高见?”他在说阁下说得有道理的时候为了避免让人觉得是后面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特意说明了一些,意在避免误会。
“哈哈,哈哈哈。”那汉子一声大笑,说道:“你秋水山庄想要以势压人,想要将双玲宝剑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
陆怀恩只是不想让奸险之人掌握双玲宝剑,却从来不曾想过要私吞双玲宝剑的意思,这个汉子如此中伤于他,无非就是想要逼他将双玲宝剑交出来,便说道:“老夫早已经说过,双玲宝剑秋水山庄绝不会私吞,要是有谁有能力掌控双玲宝剑,老夫自当双手奉上,你要是再敢如此重伤于秋水山庄,休怪老夫不客气。”
“哟,看你是不耐烦了。”那个汉子不但没有因为陆怀恩的怒气而避退,反而更是咄咄逼人地说:“露出真面目了吧,秋水山庄是什么是天下第一庄,看来也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肮脏龌龊的地方。”
陆怀恩和他两个儿子三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个人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是来找茬的,若是真的再任由他这般说下去,还不知道要将双玲宝剑说成什么样子,甚至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他的蛊惑而怀疑秋水山庄,就算他们坚信秋水山庄的威名,被这个汉子这么大骂而不做出反击的话,想必秋水山庄的威名也要在他们心中大跌不少。
陆志言此时再也按耐不住了,举起乌金的伏金刀,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是再出言诋毁秋水山庄,今日我非跟你分个高下不可。”
“既然如此,还是我来替庄主代劳吧。”一道极为霸道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只见远处一道棕褐色的身影极为快速的向适才假冒潇客燃的那个汉子扑出,见他动作极为轻盈敏捷,想必也是一个练家子。
陆怀恩心中一怔,都说奸险小人诡计防不胜防,此时才觉得先前那个汉子是有意非要激怒他似的,此时隐约觉得很是不对,似乎中了对方的下怀,想要阻止之时,那道棕褐色的身影已然来到那个汉子身影,一掌便往他天盖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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