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百姓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想打个秋风,也不外乎小打小闹一场,怎么会用上了毒药?这钻地鼠究竟与这肖姑娘有什么仇恨,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大狗子,你真是个好人哪!”有个阿伯连声称赞:“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十两银子能买回一辈子安心吗?”
文大狗子站在那里,满脸羞涩,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第一次被人这样围观着赞美,有些不好意思,耳朵根子都热了,一想着自己那几日摇摆不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及时醒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相信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钻地鼠背后还有人哪!”彦莹伸出脚重重的踢了钻地鼠一下:“走,咱们去知州衙门里说个清楚。”
“这百香园的肖姑娘,说话真是有气势!”围观的百姓尾随着彦莹与几个呗衙役,扭送了钻地鼠等人去了知州衙门,林知州正在等着,一见那些人捉了过来,赶紧擎出一根签子扔了下去:“先给我每人打一百板子!”
几个泼皮听了这句话,魂飞魄散,平常也不是没来过知州衙门,最多也不过是被打上二三十板子,可这次一上来就是一百大板,皮开肉绽是自然,还不知小命保不保得住。钻地鼠很识时务的往地上一跪:“大人,小人不是元凶,可不能将小人打死了!小人还要检举立功的哪!”
其余几个同伙见钻地鼠这样一说,也醒悟过来,叩头如蒜:“大人,我们愿意招供幕后指使,请大人减几十板子!”
彦莹又好笑又好气,也不知道这易管事怎么请的人,就请了些这样毫无骨气的泼皮无赖,板子还没到身上,倒是一个个跳出来要反戈了。
林知州见几个泼皮颇识时务,心中高兴:“那你们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做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钻地鼠磕了个头,讨好的抬起头来:“大人,是那和福记的东家,姓易,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做这事情,他必然叫我尸骨无存。”
“难道你被他威胁一句就答应了?究竟得了多少好处!”林知州愤愤的拍了下惊堂木:“无耻败类!”
“大人,你也是知道易老爷的背景,他身后的那个豫王府,谁惹得起?”钻地鼠趴在那里,抖抖索索道:“大人,小人也是没了法子,他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这几个兄弟我每人给了十两,还拿了十两给文大狗子,到我手里的现银也就五十两。”
“赃银收缴归公,来人,速速去将那姓易的提来过堂审问!”林知州又拿出一支竹签,上边已经早就写好了易管事的名字,衙役拿了签子,一溜烟的就朝外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