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旗格派人找了好几天,东胡部族还不断派人来送信说是五天后举行欢庆大会,朗旗格不能跟东胡方面说拓跋杰他人丢了,就只能敷衍说,最近,营中将士闹瘟疫,暂时不能去,怕把瘟疫带到东胡部族,希望东胡部族能将欢庆大会改在十天后。
等瘟疫过了,就去东胡部族举行欢庆大会,东胡方面听说瘟疫,也怕传给自己的部族,就将欢庆大会的举行改成了十天后。可这谎话已经说了六七天,眼看就要到日子了,拓跋杰还没回来,出去寻找的士卒都毫无线索。
朗旗格正在帐中坐立不安,拓跋杰就回来了。一见拓跋杰,朗旗格都要哭了,大声惊呼着:“大哥,你去哪儿了?”拓跋杰赶紧扶住朗旗格的双肩,安慰道:“义弟,我打猎迷路了、、、、、、”
他就把自己怎么迷路,怎么预见了封衡的事情说了一遍,朗旗格是又惊又喜,他就把东胡部族要在拓跋杰迎娶铃兰之前,举行欢庆大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拓跋杰道:“那就准备一下,明日赶往东胡部族。”朗旗格道:“大哥,我担心东胡存心不良。”拓跋杰反问道:“你怎见得东胡存心不良?”
朗旗格道:“大哥,东胡部族不是只有一个大首领,还有二首领、三首领,而大首领女儿要嫁的人,必定是将来大首领的左膀右臂,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大首领,难道二首领、三首领不会有意见吗?”
拓跋杰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也必须去东胡参加欢庆大会,否则东胡会笑我胆小如鼠辈。”
朗旗格道:“大哥,那我带一些人化妆成东胡人的模样,在那保护你。”拓跋杰拍拍朗旗格的肩膀,灿然笑道:“多谢义弟!”
第二天,拓跋杰只带了几个亲兵赶往东胡部族,朗旗格带着一群人化妆成东胡人的模样,其中有不少都是拓跋杰当初收留的当地原住民,这些人也属于东胡人,
但被拓跋杰收留后,拓跋杰待他们如亲人,时间长了,他们已经非常信赖拓跋杰,大家一听朗旗格说是保护大将军,都纷纷要求前往。拓跋杰赶到东胡部族,朗旗格他们也紧随其后到达。
东胡大首领步六汗苏图,听说拓跋杰来了,带着女儿铃兰,还有二首领乌力吉三首领巴尔出来迎接,拓跋杰赶紧迎上前去。拱手失礼道:“多谢大首领,拓跋杰来东胡参加欢庆大会,实在幸会!”
大首领苏图朗声微笑着说:“拓跋公子,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何须客气!”旁边的铃兰见拓跋杰是那天问路的公子,心中喜悦,一拉父亲苏图的胳膊,脸色羞红,低声道:“爹爹!”苏图会意看了看女儿铃兰,摇着头笑了笑。接着又介绍了二首领乌力吉和三首领巴尔,拓跋杰一一见过,客气寒暄了一番。
只是站在一旁的三首领巴尔,偷眼看看铃兰,又斜视着拓跋杰,眼里全是怒火,他赚了赚拳头,牙齿咯咯咬的直响。二首领乌力吉拽了一下巴尔的袖子,始终眯缝着眼睛看着拓跋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拓跋杰也瞧见了巴尔的怒颜,他心中微微一惊:“三首领巴尔,对我为何如此?”正在他思索之际,铃兰拉住苏图的胳膊,娇羞道:“爹爹,还不请人家进帐?”
苏图哈哈大笑,这才道:“拓跋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礼待宾客了,走,进帐去、、、、、、”拓跋杰跟随着一行人来到了东胡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