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瀛摇头无语,看来这舒保的头是有点昏了,虽说连败三阵是有点儿难以接受,但显然舒保在为将之道上,还是不太合格的,顶多只能是个万人长。
摆摆手,不再理他,充当默许,也许让他多狠摔一次,可能会避免他前世单骑闯千军的悲剧。
猛呼地,舒了一大口气,舒保大喜望色,顿首:“谢主子恩典。”随即一跃而起,抽岀跨刀,大步豪迈:“德格类,你这姑奶奶养的,退下场后看老子怎么**你。”
他所骂的德格类,正是此次红巾军的演习指挥,右翼副翼长。
“走吧,没什么看头了”载瀛背手率先往山头上爬去: “仲华啊!三年了,总算是带出了只像样军队,洋人的书报你也读了不少,说说,本王的这个善扑营比之普鲁士如何。”
“唔…”荣禄低首沉吟,看着脚下那一起一伏的小石绿草,仿若那便是两国精锐的细比:“主子,这不好说啊!倘只论单兵的战技能力,奴才自忖不逊任何人。但要是说到协同作战,我们可能还是比不上普鲁士,毕竟我们严重缺乏火炮的支援和战阵的经验。”
双眯着眼,直视着日落西山,满天是云彩和红霞,高山之颠,目目可及的是茫茫天与地,载瀛静静地看着,看着,尽力地伸直了左右臂,仿佛想去拥抱。
“主子,是不是奴才刚才说错了些甚么?”看着载瀛一言不发,满面肃穆,荣禄有点忐忑不安道,换了在以前他是绝不会这么回话的,能不把载瀛夸上天,算他有点脸皮,没办法,一个朝廷的**往往就是要抹杀人心和道德的。
抿嘴苦涩一笑,载瀛闭目感受着山里的清新和自然:“你没说错,仲华,还记的我五年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咱们这大清朝,满朝文武就是会当官做人的太多,不少你一个,往后有话说话,本王就纵是比不是唐太宗,也不是妇家小人。”
“大沽口的炮台是保住了,可是还能保的了下一次吗?英法联军就一定要在咱们的虎口里拔牙吗?只不过是斩阵四百人而已,就弄得好像是泼天大胜似的,我看僧格林沁他现在是连他妈姓甚么都忘了,唉,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六叔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有,恭亲王府的人方才刚刚来过。”抹了抹了一丝冷汗,荣禄不敢有半毫怠慢,跟着这个主子,他忍不住地想起了前朝的雍正爷,一样的铁血手段,一样地眼里不揉沙子,好好地办差,他会万分恩宠,跟他玩心眼,死,那还算好的呢。
“走,去六叔那蹭饭吃,噢,对了,告诉舒保,叫他今晚把那本战争论给背了,死脑筋是会害死人的,这不是三国。”
“扎”
养心殿里咸丰有咸丰的御前会议,恭王府里亦有恭王一党的高级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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