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便是如此,合着快活的心相怀入睡,却丝毫不察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载瀛向号有知兵之能,那么,你们帮载淳夺过来的那半营人马是否真能如意呢?
要知道载瀛的军队可不是清朝自个儿的绿营八旗,那根本就是一堆穿着军衣的农夫,甚况不如,别的不说,只论纪律一样,便就已是天差地别。
这个晚上,所有,在北国所有的人,包括即将要起军攻京的英法联军在内,都不知道,此时,广阔的东海水面上,正驶驾着支精锐的运兵舰队,不过,五千多人,却只有三艘货轮,满满地堆塞着医药和伪装物资,全军上下攘攘紧紧,说是人叠人,密集若似包扎的米粽子亦很恰当。
可却,人虽多,风虽盛,整支部队上下里外,无毫一丝杂音,自总镇军刘铭传、副镇军巴顿以下所有人,除了偶一暇时的军令对话外,连打个眼色亦是小心翼翼,因为谁也不知道,在着这片不属于自己的自家领海上,是否仅靠着普鲁士人的旗帜可以过关,所以绝不能发出一丁点儿的异样声线,惹人怀疑。
夜里,虽黑暗,可凭着多年的往来京浙航线的航海经验,旗舰总舰长亦是前普鲁士的海军少尉 汉纳根却是准确地预估到了,不出半个时辰,大清的海军将会以着载入历史的时刻踏步进东海之滨,一想念至此,隐隐然间胸膛里点燃了丝丝热火雄心,做为着与汉克合称的帝国普鲁士双杰,汉纳根与汉克不同,他是普鲁士在暗中和载瀛签订的[双向合作条约]时,普军政府特派的军事顾问,或然是巧合还是缘分,这个汉纳根在着前世,亦同样是北洋海军中的重量级人物、李鸿章的得意洋助手。
他对中国的热爱,从其定居在天津的三十年岁月里可以看出,从他万里迢迢也要永眠在中国的土地上可以感受的到。
总之一句话,这个即精通着海战、炮战、又专长于设计建造军事工程的普鲁士军人,在某一个程度上,他比好一些中国人都要有资格当中国人。
他的全名叫康斯坦丁•;冯•;汉纳根。
所以,基于此等种种,载瀛并没有对他隐瞒这次行动的任何一个细节,对他的信任很是大大的,而事实上汉纳根也确实不负所望。
当下微是有些颤颤地放下三角园规等航海工具,稍是向着大副吩咐了几句,径是自个儿开舱而出了。
穿带着载瀛军的独特海军蓝色短军服,紧身裤,腰挎佩刀,高跟马靴,踏着急骤的马步声显现出了汉纳根那勉压不住的激昂心切。
“刘镇军,刘镇军——。”人还未至,便已是先微扯起了嗓子,汉纳根一把推开浙军陆战队的总指挥货舱门,一头当先地冲了进去。
“咦,怎么了纳根,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遇到了英国人?”本是待在一旁枯燥乏至级的巴顿,一见着汉纳根满头大汗,话语吁吁,以为是碰到了敌情,当下也不管自己屁股下坐的是什么船,便就满怀壮志,大有拼死一战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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