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禁毒大队之后他被肖刚的工作作风与工作能力所折服,他对自己的这个副大队长可是十分的崇拜。
好几次他都想跟着肖刚好好学学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却不曾想肖刚这回竟然摊上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冯哥,我们真能够帮上肖队吗?”
冯子奇告诉柳海,只要他们将滇南这边的事情查清楚说不定会对肖刚的案子有所帮助。
他就有些不明白了,滇南之行与肖刚案又有什么关系。
“嗯,莫队怀疑肖刚出事多半和他之前所办的案子有关系,应该是他触碰到了某些人的神经,人家不想他再继续查下去所以才使了这么一手。”
“好卑鄙的手段。”
冯子奇白了他一眼:“你指望他们有什么好手段?像下象棋那样,双方摆好车马炮,你一步我一步?你也太高看他们了,使阴招,下绊子,这才符合他们行事的风格。”
柳海还是第一次出那么远的任务,他有些兴奋:“那我们就好好地查,一定要替肖队洗脱冤屈。”
冯子奇哪会不想替肖刚洗脱嫌疑,可是这话说来简单做来却很难。
“柳海,到了滇南你可不能擅自行动,一切都必须听我的安排。”冯子奇正色道。
他很了解像柳海这样的年轻警察,立功心切,很多时候眼睛里面只有功劳没有危险。
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
范诚直接开着车回了东山的小区。
将车停到了门面里,关上门面的大门,转过身他就看到了庞向东。
他并不认识庞向东,但他却能够清晰地觉察出庞向东对他的敌意。
“你是谁,为什么要拦我的路?”范诚冷冷地问道。
既然人家对自己带着敌意自己又何须给他好脸色。
庞向东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和婉萍在一起?”
婉萍?
很快范诚就反应过来了,谢寡妇不就叫谢婉萍吗?原来这小子是为了谢寡妇来找自己的。
“我只是个租客。”范诚虽然不惧庞向东,可是他现在的情况也愿意轻易与人发生矛盾,事情闹大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租客?”庞向东还是有些怀疑。
“没错,我租她的房子,偶尔在她那搭个伙,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忙我的事情。”
“那这车子?”庞向东还是觉得范诚与谢寡妇的关系不那么简单。
范诚没想到谢寡妇借车子给自己会惹来这样的麻烦,他苦笑:“是她主动借给我的,说是没事的时候动动,车子放久了会坏掉的。”
庞向东见范诚的态度倒很诚恳,心里信了几分:“我警告你,千万别打谢寡妇的主意,她是我的人。”他说话间还有意挺了挺并没有什么胸肌的胸膛,范诚懒得理他,应付着应了一声。
庞向东满意地离开了,看范诚这怂样应该也不敢打谢寡妇的主意。
看着庞向东远去的背影范诚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看来这话不假。
他同时又想到了另一句话,那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看来自己还得小心一点,和那个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上了楼范诚正在开门,谢寡妇那边的门却开了:“快到饭点了,过来吃饭吧。”
范诚收起了钥匙,来到了谢寡妇的家里。
“刚才有个男人来找我,问我们什么关系,说让我离你远一点。”范诚把这事情和谢寡妇说了。
谢寡妇一听竖起了眉毛:“那个挨千刀的庞向东!”
然后对范诚说道:“别理他,他就是个疯子。”
说完便钻进了厨房,不一会端出了几道菜,闻着饭菜的香味范诚觉得自己真的饿了。
“要来点酒吗?”谢寡妇问道。
范诚是喜欢小饮一点的,只是此刻他却不敢。
“不用了,吃点饭就行。”
“是不是怕喝了酒露出原形啊?”谢寡妇这话带了几分挑衅,范诚淡淡地说道:“我从不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