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下走的时候,我同时拨通陈傲的手机询问:“盯梢我的那台车还在医院门口没?”
陈傲低声回答:“在呢,不过他们换了一辆车,一共就俩人,从下午到晚上,俩人进进出出医院二三十回,估计是监视你究竟还在不在医院里,需要我按倒他们吗朗哥?”
此刻我和刘博生刚好从电梯里下来,距离医院大门不到二三十米,我抻脖朝外扫视一眼道:“速度要快,动作要隐蔽,别给对方打电话的机会。”
挂断电话后,刘博生搀着我胳膊,不急不缓的跨出住院大厅,不过我们并没有急着出医院,而是站在门前的树荫底下观望。
与此同时,我看到陈傲攥着半个烧饼从医院斜对面的小超市里走出来,径直来到一辆黑色的“捷达”旁边,抬手轻轻叩击两下副驾驶的车窗。
车窗顿时降了下来,一个青年探出头,迷惑的望向陈傲。
“火车站走不走?”陈傲憨笑着啃了一口烧饼,喷的对方满脸全是饼渣。
“滚蛋,不是出租车。”对方不耐烦的摆摆手,当他胳膊刚抬起的那一刹那,陈傲猛地一手握住青年的手腕往外一抻,同时拿半块烧饼塞进对方的嘴里,青年当场被从车窗薅出来半截身子。
陈傲眼疾手快的“嘭”一下拽开车门,按了下升降玻璃的开关,将青年不偏不倚的卡在车窗里,接着他饿狼扑食一般蹿进车里,小轿车一颠一颤的震动两下后,陷入了平静,只剩下被卡在车窗上的那个青年“嗷嗷”喊叫。
半分钟不到,我攥在掌心里的手机响了,是陈傲打过来的:“朗哥,搞定了。”
“走!”我示意刘博生将我搀过去。
捷达车里,驾驶座上的司机晕厥的趴在方向盘上,而刚刚被卡在车窗口的那个青年则浑身颤抖的抱头坐在后排,陈傲坐在副驾驶上,攥着一把卡簧,歪扭身子顶在那青年的裤衩处。
“天娱集团的人?”我站在车外朝着青年笑问。
青年眼神迷茫的蠕动嘴角:“什..什么?”
陈傲“噗”的一刀径直戳在青年大腿上。
“啊!”青年惨嚎起来。
“再特么发出一点声音,我立马攮死你。”陈傲面无表情的将卡簧尖移动到对方的喉结出,冷着脸轻喝:“给谁干活的?”
青年疼的直抽抽,但愣是没敢再发出半点哼唧,连声解释:“我..我们也不认识,有个老板给了我们五万块钱,让我们盯梢这位大哥的,说是只要这位大哥出去,就马上给他打电话,那老板基本上每隔半小时都会给我们打一次电话。”
我仔细打量那青年几眼,感觉他不像是在撒谎,朝着陈傲交代:“小傲,你就在车里呆着,对方如果打电话过来..”
陈傲很是利索的应声:“我懂啥意思朗哥,今晚上你一直都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