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意的锁死房间门。
紧着那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我这才看清楚竟是温平。
温平坐在床沿扫视一眼齐叔受伤的腿,表情愠怒的问:“怎么搞的?能确定是孙马克干的不?”
齐叔咬着嘴皮点头:“开枪那小子长得特别像谢谦的司机,不过当时灯光太暗,加上人也多,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温平揪了揪自己的鼻梁,一脸倦容的出声:“这事我肯定会给你要份公道的,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齐叔摇摇头说:“温哥,公不公道都无所谓,只要谢谦肯像你低头,这事儿就可以处理,他如果叫板,那就让孙马克这辈子扛着通缉犯的罪名四处躲藏吧,今晚上的事儿,老董和几个警察都亲眼所见,饭店门口的摄像头也肯定拍的清清楚楚。”
温平的表情为之一动,红着眼睛喃喃:“你呀,总是这样,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我着想,南郊那边工地拿下来了,需要怎么干,你回头交代王朗做,别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齐叔的眼圈同样红了,搓了搓自己脸蛋,硬撑着没让自己掉眼泪:“以后..我就算想替你考虑也没机会了。”
看着他俩,我之前心中的那团疑惑不知不觉变淡很多。
情义这玩意儿,在当今这个肉欲横飞的现实社会,越来越贬值,越来越像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在我们这代人身上更是很难看到什么所谓的“忠肝义胆”、“义字当先”,但是面前的这俩人的感情却令我咋舌。
温平身为一市大拿,地位不可谓不贵,却能为个马仔掉眼泪,齐叔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人,凡事都会替温平考虑揣摩。
温平再次叹了口老气问:“唉,以后有什么打算?”
齐叔低头沉思半晌后,用商量的口吻说:“想出去走走,这些年荷花跟着我偷偷摸摸,连市区都没出过,等我这边稳定了,先带她上趟京城,再去上海、广州这些大城市转转,等差不多都看完以后,我再回来,给你继续鞍前马后。”
“挺好的。”温平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太大变幻,从兜里掏出两张身份证递给齐叔道:“有这个想法就趁早,省的到时候我又舍不得了,再改变主意,身份证上的资料是真的,我特意找负责户籍的朋友重新做的。”
齐叔嘴唇颤抖看向他低喃:“温哥..”
温平笑了笑把身份证塞到齐叔的掌心,“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有一天主动跟我提退休,我就放你走,我记得你爱抽点八的中南海,喜欢喝小瓶装的烧刀子是吧。”
“你都记着呢?”齐叔浑浊的眼珠子里泪光泛动。
说着话,温平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南海香烟,又摸出两个巴掌大的小酒瓶低沉的说:“你替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到最后走的时候,我都不能风风光光的送你,腿上的伤喝点酒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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