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照旧,哥几个该忙啥忙啥,我每天除了躺在高干病房里输消炎液,按部就班的养伤涨膘,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配合那个叫王志梅的小女警唠唠这次齐叔被枪击的事件。
温平没有如齐叔猜测那样给我分配南郊的工程,那个信贷公司也没再找苏伟康他们催账,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看似风平浪静,但谁都知道这可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那一丝寂静。
孙马克背着通缉犯的罪名四处躲藏,三头小兽欠的饥荒对方不可能白白让打水漂,对于我们这伙无根无蒂新冒出来的小势力,邯山区大部分混子其实都在保持观望态度,就连向来跟我称兄道弟,恨不得拜把子的高大海这几天几乎都没有跟我怎么联系过。
期间江静雅用过别的陌生号给我打过电话,一听到是她的声音,我不带任何废话的直接挂断拉黑。
倒不是说我这个人有多君子,其一王影对我确实好,我俩这段时间虽然没见过面,但一天两个小时的电话煲不会少,其二,温平曾经有意无意的暗示过我,希望我离温婷及她的朋友远一些,特别提到过江静雅。
在温平眼里,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为了一段可能发生的感情去断送自己的未来,这事儿我指定不能选择。
这天下午,我像往常似的躺在病床上边输液边玩手机看新闻,温平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笑盈盈的打招呼:“啥事啊温叔?”
温平语言简练的出声:“你让我帮忙办的身份证明我找人弄好了,来市政府南门的报刊处取一下。”
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马上过去。”
拽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后,我随便换了身衣裳,就奔出了病房,边跑边给吕兵打电话。
十多分钟后,我打车来到市政府,在报刊亭见到一辆深黑色的“帕萨特”,温平坐在驾驶座后背翻阅文件,示意我上车,然后又朝开车的一个年轻小伙道:“去帮我买瓶矿泉水。”
等小伙离开以后,温平合上摆在双腿间的文件,递给我一个黄色的档案袋,皱着眉头说:“身份证明,户籍档案全部真实有效,你弄这个干什么?”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解释:“我一个朋友是东北那边的,在老家惹了点祸,被网上通缉,我欠他一份大人情,现在你求到我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齐叔跟我说过,温平现在无人可用,所以跟对话时候不需要太过装怂,否则反而显得有些假。
温平审视的问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样的朋友?”
我照着提前编好的说辞回答:“我俩上初中时候一个班的,后来他转学了,以前我求他帮过忙,他都帮我办的特别漂亮。”
温平意有所指的挑动眉梢开口:“这样的人可以考虑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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