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我顿时间被逗乐,双手合十的作揖:“诶我去,我谢谢昂。”
“不客气。”刘博生一点不嫌害臊的摆摆手。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俩彼此陷入了沉重当中,他一丝不苟的拨动着方向盘,而我则盯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色发呆,既惆怅接下来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他们哥仨,又迷茫应不应该将孙马克这个狗篮子干掉。
就这样,我们一路疾驰,来到了天河区比邻越秀区的一个废弃的车间里,刘博生将车子停下,不多会儿后面一直吊车尾的冯杰一伙也将车子停到了我们后面,并且哥仨动作粗暴的将孙马克从车上阻拽了下来。
从车里下来后,刘博生递给我一支烟,慢条斯理的解释:“这家工坊的老板是个菲律宾人,前几年因为经济危机跑路了,但是地界的手续还在外国,地方又一直空着没人接手,所以想干啥都大可以随便进行。”
“好地方。”我嘴角上翘,冲着被袁彬和大鹏薅拽胳膊的孙马克摆摆手道:“克爷,聊几句我想听的吧,我尽可能保证不受皮肉之苦,完事给个痛快。”
孙马克抬起脑袋左右看了几眼后,喘着粗气冲我冷笑:“王朗,不用跟我装逼,现在搁羊城混的什么档次自己心里明白,邓锦鸿被吓得大小便失禁,邓国强说破大天也肯定跟势不两立,常飞倒是挺欣赏的,但自己恐怕也清楚,他的欣赏里肯定带着戒备。”
我上下打量他几眼,朝着旁边的刘博生摆摆手:“可能到现在还没回过来神儿应该用什么态度跟我对话,生哥,帮他清醒一下。”
刘博生直接从怀里摸出他之前那把始终没有搂过火的手枪,动作利索的拽出来弹夹,接着很快将里面的子弹取出来,只留下一颗,又敏捷的将弹夹插进手枪里,乐呵呵的开口:“现在枪里就一颗子弹,咱俩玩一把俄罗斯转盘,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冲谁开一枪,直到一个人跪下,或者屈服,感觉咋样?”
孙马克楞了几秒钟,马上梗着脖颈破口大骂:“特么有病吧,七分之一的几率赌命,我不玩..”
“行,我当同意了。”刘博生森然的一笑,冲孙马克努努嘴道:“来,我数一二三,咱们石头剪刀布哈,一..二..三..”
说着话,刘博生往旁边一退,孙马克手忙脚乱的伸出个“剪刀”,但却发现对面的刘博生压根都没往出伸手掌,马上气哄哄的骂街:“特么玩不起是不是..”
“我其实已经用意念跟进行比试了,出的是剪刀,我出石头,这一局我赢。”刘博生脸不红心不跳的猛然抬起枪口,冲孙马克微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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