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也没多言语,低头歉意道:“麟叔,您不会怪我偷摸打探您的往事吧?”
“正常,如果不对我做出了解,就笃定合作,我肯定得怀疑你的真实性,况且我和贺金山那点事情也不是秘密,随便问一下就能摸的七七八八。”王麟大度的叹了口气:“你去吧,今晚上的事情别放在心上,亲密合作的关系总是建立在一桩接一桩的共事中。”
...
十多分钟后,我走出洗浴中心,很快车勇便驾驶着一台黑色“越野车”停到我旁边。
刚一上车,这货就马上迫不及待的吧唧嘴:“咋样咋样,今晚上的戏演的够劲儿不?我跟你说...”
“说个得儿!你这么快赶回来,就是个大破绽。”我迅速升起车窗玻璃,没好气的白楞他一眼:“麻溜起步,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对了,那几个刀手安排的咋样了?”
“袭击你和王麟的俩哥们让高速服务站休整去了,剩下俩兄弟提钱埋伏在达达酒店附近。”车勇打了个响指道:“你让故意留下的线索也做了,他俩买衣服的店是贺金山手下一个小混子老婆开的,买衣服时候,我让他们故意跟那小混子老婆窃窃私语几句,用你的话说就是越朦胧越让人疑虑四起,放心吧,保管不会出问题。”
刚刚在洗浴中心暗袭王麟的两头牲口确实是我安排的,也是之前特意让卢**给我联系的,目的就是刺激刺激王麟早已经消散的“血性”,俩人的表现比我预期中要精彩的多。
我方才之所以一直袒护贺金山,说白了就是声东击西,贺金山表现得越无懈可击,其实嫌疑就越大,王麟的心里也会越不舒坦。
“小朗子,剩下那俩刀手,你是打算待会让他们再搞一把王攀么?动完老的砸小的,王麟就算是个泥人,八成也得蹿火,这招够损呐。”车勇歪头乐呵呵的笑问。
“太低端,真那么搞的话,王麟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我摇摇头道:“接下来搞贺金山,通知那俩弟兄,这次不用留手,有多大本事使多大,能做掉最好,做不掉也得给丫吓尿血。”
“啊?会不会有点猛浪,贺金山虽然不算啥狠茬,可他们团伙构造比较特殊,像家族又接近社团,其中成员基本都是父带子,叔带侄,可又规矩严明,如果弄太大,保不齐那群疯狗全死咬咱们。”车勇立时间懵了一下子,讪笑:“你知道你勇哥的脾气,我不是怕哈,就觉得忒麻烦。”
“不弄到鸡飞狗跳,咋证明我麟叔很愤怒呢。”我揉搓下巴颏,阴嗖嗖的笑了:“况且贺家要报复也是针对王麟爷俩,跟咱们有鸡毛关系,放心吧,贺金山既然能在广平横行霸道多年,就说明他一定有自己的保命技能,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