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希文实在看不下去了,踹开了叶途飞的房门。
“你怎么忽然变得跟个娘们似的?叶途飞,我告诉你,胜败乃兵家常事,每一个优秀指挥员都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这世上根本没有常胜将军。哦,吃了这点小亏,你就受不了了?”
叶途飞仿佛是个入定的高僧,对闫希文不理不睬,依旧保持着原有姿势。
“我告诉你叶途飞,就你这个怂样,别说是我,就连欧阳雪萍也会看不起你的!”
叶途飞终于有了反应,他抬了抬眼皮,看了闫希文一眼,却又恢复了原状。
闫希文叹了口气,坐到了叶途飞的身旁,语重心长道:“五年前,在江西,我们**也遭遇了失败,被迫放弃了根据地。叶途飞,你今天受到的这点挫折,跟五年前我们党我们红军相比,算什么呀!”
叶途飞仍旧是默不作声。
闫希文郁闷了,重重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就要走。
身后,叶途飞突然道:“你了解吕尧吗?能给我说说吕尧的过去吗?”
闫希文转过身来,回答道:“想知道吕尧的过去,你最好亲自去问他。”
叶途飞道:“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吃了这个亏,为什么吕尧就能比我多考虑一层,闫老哥啊,我是不是太自负了?”
闫希文复又坐了回来,道:“你只是年轻了一些,对社会的险恶理解的不够深刻。说实话,就刘奎这件事,我不是也被蒙蔽了吗?”
叶途飞道:“可是,吕尧却能看出端倪来。”
闫希文道:“有句话说得好,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我都属于当局者,而吕尧初来乍到,当属旁观者。再说,吕尧也不过是有疑虑,他也没有做出断言不是?”
叶途飞长吁了口气道:“你这是存心在宽慰我啊!这一整天我都在想,弟兄们这么信任我,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我叶途飞手上,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就是不能杀了那个高桥信,仇没报的了,却又平添那么多冤魂,我实在是对不起弟兄们的这份信任啊!”
这时,吕尧过来了,离老远就嚷嚷道:“叶途飞,叶兄弟,我听说你病了?好点了没?”
待吕尧进了屋,叶途飞问道:“谁说我生病了?我好着呢!”
吕尧哈哈大笑,笑够了才道:“你那帮弟兄说你病了,我就不信,我一猜就知道,你叶途飞是在闭门思过,哈哈,果真被我老吕猜中了。”
闫希文怕吕尧接下来会说些更过分的话,赶紧阻拦:“吕司令,你说话就不能留个三分,非得把话说到见了底不成?”
吕尧笑道:“有啥嘛!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吃点亏怕啥?谁没吃过亏?想当年我老吕被人下了套,一支两百多人的游击队被打得还剩下五十人不到,这不,不还是挺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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