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到的时候,蒋禹清正带着那位从前的百夫长,如今的农庄管事杨昌裕捧着小本给大家发东西。
看到他出现在这里,颇有些意外道:“你怎么来了,今天端午,不用去看龙舟吗?”
“有父亲在,无碍!”他看到她手里的册子问她:“需要帮忙吗?”蒋禹清瞅了瞅才分了一小半的东西,没有拒绝:“好“。
说着把小册塞进他手里:“这是人员名单,还有需要分发的东西,分完一位就在名字后面打个勾。
今天过节,我带大家去厨房那边做饭,给大伙做顿好吃的。”
“好!”
蒋禹清烧饭的手艺不行,打下手洗洗切切什么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午饭准备的很丰盛,大块的红烧肉,排骨烧土豆,爆炒兔丁,一大锅的蛋花汤,并两个时蔬。大白米饭管够。
兔子和鸡蛋都是她趁人不注意从灵境里弄出来的,今天分的东西多,也没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老兵们捧碗,狼吞虎咽。吃着吃着就哭了,眼泪一颗颗掉在碗里。他们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了。
在大营里,每日里也不过勉强混个饱。受伤退役回乡后,就连饱饭都难得吃上一顿,更别说肉了。
蒋禹清看着心酸,饭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咽不下去。景衍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吃完饭,景衍独自坐在溪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蒋禹清走过去对景衍道:“给农庄赐个名字吧!它还没有名字!”
景衍想了想道:“就叫泰安农庄吧!”
“泰安?国泰民安,好名字!没有战争,也就不会再有这些悲剧!”
他说:”回去后我题了竖匾,就叫人送来!”
“谢了!你先在这里坐会吧,我还要回去给大家检查一下身体。”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回去了。
五月的风,吹起她的发带和衣裙,那是如苍穹一样的蓝。温和的阳光照在她头上,晕开一片光晕,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仙葩。
下午蒋禹清给老兵们检查了身体。许是因为旧伤,又许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少毛病。
不重的,蒋禹清借着把脉和针灸的功夫用回春术顺手就给治了,还有些需要长期调养的,蒋禹清则开方子,回去抓了药后,再让人送来。
快诊完的时候,杨昌裕跑来说,这庄子里啥东西都有了,就是缺农具。没家伙什他们没法干活。
蒋禹清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说,回去后就让人把农具送来。
她道先不必着急,让大家休息调理一段时间后再干活。今年的任务就是把这座荒山都给清理规划出来,把牧草、果苗什么的种上。
牲畜什么的明年才会大批量的养殖,不然拿什么给它们吃?
铁器受朝庭管控,买铁器需要户籍证明,尤其是大批量的铁器。不过有景衍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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