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神医闻言脸都黑了。“怎么哪哪都有他们!”
蒋禹清见师父神情有异,便问:“师父,这个什么伯府的可是有什么问题?”
邱神医愤愤道:“听你师兄说,她们家的混账独养儿子惯常混迹青楼楚馆,得了花柳病。
因为怕丢人,忍着没说。等家里人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如今太医院的小崽子们,也只是用药吊着他的性命。
这是看我救了田祭酒,生出几分妄想来了。
为师在京中时,那婆媳两个便逼上门去,跪在咱们府门前逼迫。害得老夫只得从后门溜走。
现如今,老夫都躲到这里来了,她们竟然又追到这里,简直令人生厌。”
花柳,也就是梅毒,还是晚期。
这种病搁医疗发达的现代都不能一定能治好,更何况是这个时代。
邱神医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跪门口企图道德绑架什么的,真就恶心人了。
早知今日,当初怎么就不多管管自家后辈,现在出事了才来逼迫别人,晚了。
尤其这货还被他归为“三不救”中“看不顺眼的那类”。
他更不想搭理。
可话说回来,邱神医虽是不怕这什么狗屁倒灶的伯府,却是怕这些不要脸面的妇人。
因此不幸遇见了,也只有躲的份儿。
而她不一样。
她再怎么着也是皇帝亲封的县主,那赐封的圣旨还热乎着呢。
单论品级比沐恩伯夫人还要高上一级。
尤其她的身后还站着青州侯府、甚至是景衍。
蒋禹清颇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老头儿的胳膊,安慰道:“师父不必担心,待我出去会会她们。”
说完点了二十名羽林卫,带着白小十,闫嬷嬷和二玉等,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就奔着庄子大门口去了。
路上,蒋禹清问闫嬷嬷:“这个沐恩伯府是个什么光景。听着这封号,就不像是个有底气的。”
闫嬷嬷撇了撇嘴道:“这个沐恩伯府王家,原是京中一个没落小世家,后来家中的嫡女进宫得了几天宠,封了昭仪。
王昭仪肚皮也还算争气,承宠后生了个公主。陛下高兴,就给了王家几分脸面,封了个最低等的伯爵位。
只可惜这位公主是个没福气的,养到两岁上就夭折了。
再后来,宫中又进了新人,也就没王昭仪什么事了,如今也就剩个名头。”
奥,蒋禹清算是听明白了。
合着今儿来的这什么沐恩伯府就是个纸老虎。
她们也就能欺负欺负她师父这样儿在朝中没根基的人了。
京中其他人家,约莫也抱了看戏或是观望的态度。
若是沐恩伯府的人强迫成功,那就说明邱神医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硬气。
他们也是可以请的,实在不行就拿权势压一压,就不信他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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