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被她说得支支吾吾,毕竟她只是个鲜少经验,每次——其实只有两次,都是被傅淮洲带着学习的小白,她一度觉得自己还是不染俗世的少女。
傅淮洲目光微冷,“看来是不准备记得了?”
阮荔被他盯着有些害怕,不由得耸着肩膀,小声嘟囔着,“你好凶。”
虽然昨晚也很凶,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阮荔觉得虽然昨晚是她主动勾引的,但傅淮洲肯定也纵容她了,不然她怎么会得逞。
这人就是个嘴上说不近女色,实际上根本禁不住诱惑的人。
但他今天的台服就完全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没有。”傅淮洲是有些佩服她的胡搅蛮缠的,总是不经意之间就能转移话题。
果然下一秒——
面前的人一脸无辜,“那我确实不记得了...”
阮荔是打定主意不会和傅淮洲扯上关系,先不说他是傅淮洲的小叔叔,两人要是有关系还不知道被别人怎么诟病,就说她自己,上升期事业女性绝对不会因为男人停下脚步的,尤其还是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当然,如果傅淮洲愿意床上缠绵,床下不熟的话...阮荔觉得自己在做梦,堂堂傅家掌权人应该不愿意一直给她当鸭子,何况她还给不起钱。
“有点头疼,我想先回去了?”阮荔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很好。”傅淮洲嘴角微抬,却是个有些渗人的笑,准确地说,阮荔就没见过他正常的笑。
阮荔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傅淮洲缓缓说道,“这是最后一次,阮荔,以后我不会再帮你。”
气氛安静下来,包厢门被推开,正好是叶眠和时荀出来,打破这两人了尴尬。
“三哥?”时荀没想到傅淮洲也在这,他眼神往阮荔那边看了下,刚刚那句话他们都听见了。
叶眠是这群人里面最惊讶的,眼神在这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还是没想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有关系的。
阮荔往她背后躲着下,实在是傅淮洲的眼神太过吓人,明明说得是不再帮忙,在她耳中听来仿佛是在说“阮荔,我要封杀你”。
不就是白嫖了一下,明明他自己昨晚也挺配合的,又不亏。
“那我们先走了?”叶眠察觉出不对,拉着阮荔的手就要离开,两人还絮絮叨叨地聊着天,叶眠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虚浮的脚步,“是不是误吃花生了?头晕不晕?”
“有一点....谁知道做得那么隐蔽。”
一直到身影消失在正厅门口,两个男人的眼神终于收回,时荀从来没见过傅淮洲因为女人动气,他一般只会是在公事上显露情绪。
“真不帮?”时荀挑眉问道,“还是气话?”
傅淮洲淡淡瞥他一眼。
“是不是和阮家分开了,感觉状态不太对啊?”时荀问道,毕竟他今天上节目前已经听了一些还没散出去的东西,都是冲着黑阮荔来的,这么明显的手段还没人拦着,只能说明出了事。
傅淮洲微微颔首。
“什么条件?”时荀已经猜到,不是这张脸就是钱。
“四亿。”傅淮洲冷着声音,这个数目对阮家来说是一笔巨大的现金流,足以阮城做很多个项目。
但对他来说,不过屈指。
“这么多?”时荀皱眉,别说阮荔现在不够火,就是火了也短时间弄不到这么多钱来,阮家也是明摆着为难她,“但她应该不会找我和叶眠开口,她性子还是很倔的。”
傅淮洲也很好奇她要从哪里找到这笔钱,京市能救她的人不多,但巧的就是,叶泽和江颐行,还有他,都在其中,她倒是能耐。
“这是做什么?”傅淮洲看见包间还有其他没见过的人。
时荀:“录节目,因为叶眠加进来叶泽投进来一大笔钱,后天正要去叶氏的公司开拍。”
能用京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当实地,节目组自然是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意思三哥?还看戏呢?”时荀实在是看不明白这些人一个一个准备干什么。
傅淮洲还记得刚刚女生听见他说最后一次时候的惊恐表情,很是有趣,“不急,要鱼儿自己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