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份保险上,受益人默认为法定。法定的顺序,则是配偶、子女,最后才是父母。
也就是说,即便陆连衡不要这份赔偿,也会延顺给芽芽。
可陈定坤不乐意,芽芽现在还这么小,把钱给芽芽不就相当于给陆家。
“怎么?难道她在你家这么多年,你都不曾给她这种保障?反而盯到我这儿来了。”
陆连衡面露不悦,同时也很心寒。
白棠的这对养父母,从来都没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不疼不爱,最后还要敲骨吸髓,压榨得那么干净。
陈家在这个圈子里算不上多大的名门望族,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没想到他们为了一点钱,能这么厚脸皮的提出这种低级下作的要求。
而面对陆连衡的反问,陈定坤语塞,一时愣住了。
除了白棠,家里人的保险都买了,尤其是陈玉书,从出生起身上有挂了好几份保险。
但那几份加起来,都比不上白棠那两份。
旁边的何落英忙说道:“我们是想棠棠买的,但棠棠她自己不肯,说浪费钱。”
“陈家也不缺钱,她怎么会担心这个。除非,是你们不想在她身上花这个钱。”陆连衡讥笑不已,眸光阴测测的,“但谁又告诉你,白棠死了?她只是跟我吵架,躲着我,怎么就被你们说成是死了?”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保险的事肯定就没辙了。
而且,如果白棠确定死了,那么陈定坤还有办法从陆家要点补偿。
可现在,陆连衡不承认,这事就难办了。
几乎就是从七号公馆被赶出来的,陈定坤黑着脸,终归不甘心。
好歹,他也是把白棠养大的人,陆连衡居然对他这么不客气。
何落英心急如焚,听说白棠出事以后,她找大师问过了,大师说白棠本来就是给陈玉书挡灾挡难的,现在人没了,陈玉书就等于没了护盾,很容易出事。他们今天来商议理赔金,不仅仅是为了陈定坤那个项目。大师说那些钱,就等同于买白棠的命,拿回来用在自家,也算是一种解决的办法。
如今,陆连衡不配合,看来只能回去再求求大师帮忙了。
车上还坐着陈玉书,她刚刚没进去,也早就料到结果了。
在此之前,她耐心劝过可陈定坤偏不信邪,非要去试试。
白棠活着的时候,就没给陈家带来什么好处,算是白嫁了。现在人没了,陆连衡又怎么可能答应陈定坤这些要求。
“爸,你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白棠的理赔金上,不如早点去沈家商量我跟沈霆的婚事。这不,还能弄点彩礼钱嘛。我要的不多,只要三分之一就好了,剩下的都归你。”
陈玉书摸着刚刚做好的指甲,她现在一心扑在沈霆上。
自过年那会儿跟着沈家去了沈家老宅,后来两人的进度就一直停留在这儿。沈霆没有求婚,也没有说要娶她的事情,整日忙工作忙出差,大多数时候还都是她主动去找他,如果再不抓紧一点,她真怕沈霆会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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