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整个人都是懵的,混乱的心跳像是要从她的身体里破凿而出。
男人强劲霸道的气息将她全方位包围,像一幅绳索,牢牢束锢着她。她企图反抗,力量渺小的像只蚂蚁。
而他是猛兽。
黑暗是情绪的培养皿,寂静是感官的放大镜。
男人寸寸掠夺她的呼吸,吻技很高,每分每秒都在勾起她的生理**。
时间漫长的像永无止尽,白棠沉沦在黑暗中,他忽然停了下来。
她听到他粗急的喘息,感觉到他用鼻子轻轻碰着她的鼻梁,最后松开她快速消失在昏黑的楼道。
白棠不知道他是往上还是往下,听皮鞋踩在大理石上的声音,像是下楼。
白棠缓了好一阵子,才平整心绪,两腿还是有些发软。
她从楼梯间出来,去洗手间照镜子看到嘴唇上的口红晕得不成样子。
她洗干净重新上妆,整理完凌乱的头发,回到酒会厅。
姜沉正跟陆连衡在一道,陆连衡依然坐在那张沙发上,晃着酒杯神态自若。
过了一会儿,他眼神扫过来,之后拍了拍姜沉的肩,起身和李睿一道从后门出去了。
姜沉过来找白棠,视线晃过她微微褶皱的礼服领口。
“看你脸色很红,是喝醉了吗?”
“嗯,想回去了。”
白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有点烫。
姜沉去跟酒会主人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白棠离场了。
到了车上,白棠心不在焉,姜沉弯过身来为她系安全带。
白棠一抬起头,目光就与他对视上了。
他眼神有些醉,正直勾勾盯着她看。
一会儿盯她的眼睛,一会儿盯她的红唇,距离近的能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酒气。
白棠手按在他胸口,将他推开些距离,问:“刚才……你和陆先生在聊什么?”
“没什么,就上次车子刮擦的事。”
姜沉捏着她的手指,湿润的唇在上面亲了亲。
白棠浑身一怔,把手收回来。
姜沉用力拽,不让。
白棠便继续问他:“那陆先生一直都在厅里,没有离开过吗?”
“嗯,他一直都在。”姜沉皱起眉,不满了,“你总问他做什么,都不关心关心我。”
说着,他把脑袋靠在她肩上,像大狗狗一样亲昵蹭了蹭。
司机过来后,姜沉说要去酒店。
白棠听出他的意图,要改道去蝶苑,不然就不坐他的车了。
姜沉无法,靠在座椅上垂头丧气。
…………
陆连衡看着车窗外移动的城市夜景,眸色叠重。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他对身旁的李睿说。
李睿知道是哪里。
其实他也已经提前空出时间了,就算陆连衡不提,他也会主动要求去的。
第二日。
春城公墓。
陆连衡把花放在墓碑前,神情凝重。
哥哥陆承洋,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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