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打量着恭恭敬敬站在下的紫葫,心里有些捉摸不定,到底是秀儿为了得到赏钱夸大其词,还是紫葫另有打算刻意隐瞒?可两个人都是自己跟前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一直还算忠心耿耿,难道她们俩竟敢欺骗自己不成?
她向顺姑使个眼色,顺姑示意,挥挥手示意紫葫下去。『 文』学『迷ㄟ.许是紧张,许是炭盆太热,大冷的天紫葫出了一身的薄汗,连忙告辞了转身退下。
“听说她不顾上下尊卑,让大小姐和丫头象戏子一样扮做什么爹娘女儿的玩耍取乐,可有此事?”
老夫人的声音忽然在身后想起,紫葫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复又上前,情知此事瞒不过去,也不敢隐瞒,就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个确有其事,奴婢亲眼见过,当时虽不解周姑娘为何要这样做,但见大小姐很是开心,也好象没那么怕人了,她开始是不许奴婢出现在她面前的,后来竟然许了,奴婢以为周姑娘这么做提前征得老夫人的同意,所以没敢多言。”
老夫人不应声,只默默地打量她,紫葫忍住内心的紧张,不敢露出私毫异常,片刻,老夫人实在看不出什么,就叮咛几句示意她下去。
顺姑不忍地劝道:“老夫人勿忧,老奴觉得周姑娘这么做虽不着调,但与大小姐却是极好的,对老夫人达成心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老奴昨天替老夫人去看她,她不再似以往躲起来不见人,居然还出来见了老奴,说了几句象模象样的话。老夫人费这么多苦心,不就是为了感动大老爷肯退让一步吗?所以老奴觉得,五月份太穆皇后(李渊之妻)忌日他回来后,看到大小姐与正常孩子一样,怕是高兴还不及,再加上白姨娘身怀有孕后老夫人又派三爷去探望,他定会感念老夫人的好,到时再撮合了他与周姑娘,他的态度必不会再那强硬了,到时再请得力之人劝说,说不定他肯退让一步。”
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我差点本末倒置了。只要能用心教好大小姐,她要怎么做倒真不必计较,到时我绝不会辜负她,不过替大老爷纳一名妾室,多一名少一名有什么关系?”
顺姑正欲接话,老夫人脸色一沉说:“你说周长生果真与明净会有什么不清不白的事吗?她可别太把自个当回事,在谢家到处勾三搭四的,若真是那样,别说她是大老爷聘下的,就是老太爷聘下的,我也绝不能容忍一个如此品行的教养姑姑!”
“老夫人多虑了,周长生不是蠢人,不至于这样做。她稍微用心就会想明白,她比三老爷还大些,且不说未来的三少奶奶,仅在一群青春妙龄的通房妾室中就没有她的前途。而且大老爷是何等地位?三老爷又是何等地位?做大将军的妾室与谢家庶子的妾室相差不是一点点!大小姐又离不开她,大老爷看在大小姐的面上自会高看她些,她在宫里混了八年,还能不懂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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