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按辈份是长生的爷爷辈,是周家的长房长孙,因为处事公道热心族务,在周氏家族中威信极高,平时可是请都请不到的人,明净心知族长在一族中的地位,何况又是长辈,所以不等族长行下礼去,就抢先一步上前行礼,老族长受宠若惊地拉起他,连连说:“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老朽如何当得起谢三爷的大礼!”
明净笑着说:“族长客气了,子孙不肖愧对谢氏祖宗,谢家今非昔比,明净也不过一个白丁而已。』┡Δ文学』『『『迷『.而且明净此来是以周家姑爷的身份归宁,族长就是明净的长辈,当然当起得这个大礼。”
说完和长生一起再次深深地拜下去,族长当然早就知道明澈成了皇上最信任的淮安王的女婿的事情,心知谢家恢复往日荣宠指日可待,当然要忽视明净现在只是一个白丁的事实,只还把他当做世家公子看待。在这小小的山村,一个县令都是顶天的大官,何况封过爵又出了晋阳将军的谢家?
周氏宗族只在前朝出过几个秀才和举子,有过几位末等小吏,这些年战乱飘零,放眼满族全是庄户人,连童生也没几个,这一直是这位族长的心头大事,他天天盼着周氏家族能够振兴。
而且在他看来,能够与谢家做亲不仅是周氏家族极大的荣耀,也是周家开始兴旺达的征兆,以后在这小小的山乡,再无人敢小觑周氏家族了,那些小官小吏谁都要敬他这个族长三分,所以言行中对明净和长生极是客气,又见明净态度谦恭礼数周全,就越热情高涨了。
互相见礼之后,族长先是以长辈的身份极为礼数周全地问候了谢老夫人和明澈、明清两口子,又大致问了明净一路上的行程,道了辛苦,又约明净和长生改日到他家吃饭,这才指着身后一长一小两个模样清爽提着菜篮等物的媳妇说:“这是我的儿媳和孙媳,倒也粗通厨艺,怕你们来了贵客忙不过来,就带她们过来帮厨,还有老朽家里养的肥鸡、熏的腊肉和地里的菜蔬用来添几个菜,别嫌老朽不长眼前来叨扰,实在是听说侄孙女和姑爷回来,我心里激动在家里坐不住,所以腆着老脸前来蹭杯水酒喝!”
周厚纯也是族长的子侄辈人,本来因为明净的到来脸上十分有光,恨不得时时炫耀,又能得族长来家里吃饭,越倍感荣耀,当下赶紧又是致谢又是陪罪,说自己考虑不周,没有亲迎族长前来,还让族长破费好些东西,然后毕恭毕敬地请到上房坐定说话。
长生跟族长的儿媳和孙媳见了礼,就要跟着娘亲去厨房张罗饭食,却被喝令不许动手只等会吃饭就行,并让玉生陪她去新布置的房里稍做梳洗,并看看房间布置的可合心意。
离开众人眼,玉生这才不再羞涩,她亲热地挽着长生的手进屋去,就是长生第一次回家和玉生共住的屋子。刚一进门就看到屋里布置一新,墙壁刷得雪白,窗户新糊的白麻纸透出柔和的白光,上面贴了喜鹊登枝、鱼戏莲叶、鸳鸯戏水等红绿图案,极是鲜艳喜庆,一看就出自玉生的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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