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治他们?”长生不可置信地看看明净,又摇摇头:“算了吧,听说那是金侧妃信任的人,现在还不能把关系弄僵了,大哥虽是郡马,但还要仰仗淮安王府,而且还有姝儿也要在郡主府中生活,这点气暂先忍下,没必要和一个奴才计较。文 ΩΩ Ω 学迷『.”
明净却坏笑了一下:“放心,上次我听说厨房的管事是金管家的继室,我有办法让他有苦说不出口!茶喝够了,也歇得差不多了,走,咱们去花园里转转!”
见他一付神秘的样子,长生不知他意下如何,不过看他满脸坏笑,知道必定有了坏主意,一想淮安王府从主子到奴才都很可恶,治治他们也好,就默许了。
两人来到门口,令一个小厮去吩咐厨房把午饭摆在偏厅就行,又说他们去后花园里散散步,等饭时自会回来,不需要有人跟着。
到了花园,明净又借口热,拿走了她的巾子擦汗,又不肯还给她,然后一会摸摸花丛,一会在草地上拨拉一会,兴致勃勃地象个贪玩的孩子,长生开始不明白,看了一会儿后,终于看明白了,心时暗自好笑,只做不知地随意乱转,好在花园里满是绿树和亭子,倒也不觉得热,到了午饭时两人方才回转。
再次回到偏厅,桌子依然放着刚才的残茶,门口只有两个小厮在闲玩,看到他们进来方才站好,浑然一付傻愣愣不经事的样子。
两人心知肚明,金管家走时必定对他的老婆交待了什么,要不然也不敢明明有客,主子和管家都不在,偏厅别说招呼客人的管事,就连服侍的丫头婆子也没有,只有两个七八岁不懂事的小厮。
时间已过了午时,依然无人招呼他们,明净冷笑一声命小厮去传饭,并让厨房管事也过来,他有话要问,又令另一个小厮端茶去,若大一个偏厅,里里外外再无一个服侍的人。
长生越想越气,站起来说:“算了,不如我们走吧,以后再不来了,这府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呀!长嫂不象长嫂,主子不象主子,奴才不象奴才,还都说淮安王英明睿智,怎么把老婆和女儿纵容成这样?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再不上他们家的门了!”
明净却冷笑几声:“不行,若是就这么走了,不是让奴才得意了吗?安阳郡主根本就是被宠坏了,她不但不会愧疚,只会越来越猖狂,如果没有姝儿还好,大不了不上门了,总有姝儿在,我们不可能不来往,再说,我不想被恶奴们排揎走了,太憋屈了!”
然后又难受地说:“自从爹过世后,我从小在谢家已经看够了脸色受够了窝囊气,如今成年了,不想再受奴才的气,特别不想让你跟着我受气,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连一个安稳的日子一个可能遮风雨的家也不能给你,难道还要让你跟着我受狗奴才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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