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妃不解地问:“这般神秘,你有什么事要母妃帮忙?且说说看,只要能帮得上,母妃自当尽力。”
安平打量了她和长生一眼,下定决心说:“谢母妃,我想参加明年的(春chūn)闱,就怕父王不愿意,还请母妃帮忙劝服!”
纪王妃显然有些吃惊,沉思一下和蔼地说:“傻孩子,你想参加(春chūn)闱是好事,母妃和你父王当然盼着你有出息。只是考功名可没那么容易,若是学业太差,你父王肯定要拦的,你有几成把握?”
安平抬起头坚定地说:“这是自然,若是学业太差去参考,只能贻笑大方。请母妃放心,安怀不敢说定能考中,但也有七八成把握。”
纪王妃和长生同时倒吸一口气,以安平的(性xìng)子敢说有七八成把握,心里恐怕已有了十成把握,这也太离谱了吧?想起他平时的表现,纪王妃正色道:“安平,学业好坏尚在其次,只要尽力就行,关键是不可虚言狂妄,别人都道你木讷平庸,但母妃知道你是个懂事内敛的好孩子,不要怪母妃生疑,你幼时确实聪明好学,可后来不是一直学业平平吗?”
安平忽然离座跪倒,眼圈通红:“母妃请听孩儿细表详(情qíng)!孩儿并非学业平平,而是一直无奈藏拙而已!母妃还记得我幼时曾因学业优秀被金氏暗中指使奴才整治的事吗?后来还是母妃发现了端倪告诉父王,可是父王查来查去,也只惩治了几名奴才而已,金氏还借机把真心对我好的奴才全换成她的人,甚至就连母妃也被金氏记恨,父王又只听金氏的,我的(日rì)子越发不好过了。
从那以后,只要我学业胜过安怀或者表现优秀,她就千方百计让我的(日rì)子不好过,因为手段(阴yīn)私,别人发觉不了,虽有母妃心疼我管过几次,却被金氏(奸jiān)滑全推到奴才(身shēn)上,过后更加想尽办法整治的我生不如死。有一次雪夜我被冻醒,发现窗户大开炭盆被人浇灭,等挨到天明就发起高烧差点送命,她就借口我(身shēn)体太差不许我去宗学,只在家聘师延教。
后来母妃怕误了我,力劝父王让我去宗学,谁知晚上我就拉肚子拉得腰都直不起来,一直躺了好几天,金氏更有托辞不许我去宗学了,从那以后无论是母妃或者是我只要敢提去宗学,我都要吃一次大苦头,我只好安心在家读书。可是在家好好读书也不行,若有先生惜对我悉心教导,或者在父王面前夸我,莫不被金氏借故辞退!”
长生心里冷笑,金侧妃果真是无所不用,处心积虑十几年地为安怀立世子做准备,心机真是太深了,偏偏父王被她哄的眼里再没别人,发妻和亲生的儿女加起来都比不过她们母子三个。不过这几天所下的功夫,足以让金侧妃十几年的努力皆成为一场笑话,反而让安怀一生受其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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