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看着跪在面前的卫柳,衣衫整齐体面,髻上插着成色和做工都不错的玉簪,腕上也戴着一只纯金镯子,人却沧桑的不成样子。
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她居然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有二十五岁,看起来却十分焦虑憔悴,整个人消瘦苍白,眼睛却发出一种执拗的光芒,神经质一般一个劲地跪下磕头,反复地絮叨着。
“大少(奶nǎi)(奶nǎi)呢?她为何不肯见奴婢?她说了要给奴婢做主的,奴婢真的没有叛主,也从没生过勾引大公子的心思,更没有无耻到给大公子下药!
是陆嬷嬷让奴婢把那碗红枣羹端给大公子,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奴婢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根本不知羹里为何会下药,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奴婢若有一句虚言,定让我万箭穿心,五雷轰顶,永世永世堕入畜牲道不得投胎做人!二公子,求你让奴婢见见大少(奶nǎi)(奶nǎi)!
其实真正对大公子起了心思的是白梅呀,只是她掩藏的好,别人都没看出来,我却看的清清楚楚。
是我不好,当时觉得没有证据,又怕大少(奶nǎi)(奶nǎi)伤心,一直没有告诉她,我落到这种下场,说起来也是报应,谁让我一直瞒着不告诉大少(奶nǎi)(奶nǎi)?这次我一定要告诉大少(奶nǎi)(奶nǎi),让她千万提防着白梅!”
是陆嬷嬷让她端了一个红枣羹给大公子?而且卫柳早就发现了白梅对明澈生出了绮念,那姐姐呢?卫柳都能发现,她到底发现了白梅的心思没有?
明净使个眼色,康管事本名康福运,见此(情qíng)形急忙去拉,卫柳的额头却已经磕的红肿了,还要使劲地磕头,长生赶紧说:“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你没有给大公子下药,赶紧起来吧!”
卫柳惊喜万分地抬起头:“公主肯信我了?你也觉得我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你能不能告诉大少(奶nǎi)(奶nǎi)我没有背主,更没勾引大公子?能不能让我见见大少(奶nǎi)(奶nǎi)”
明净无奈地说:“大少(奶nǎi)(奶nǎi)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否则当时证据那么确凿,家法又不容,她为何没有把你赶出府去,只是贬到大厨房暂时打杂?
她偷偷告诉过我,说等事(情qíng)平息了就把你仍调回大房来,虽然做不了大丫环,但是做个二等的还是没问题的,也好过在大厨房受苦。
她还说,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还了你的卖(身shēn)契,找一户配得上你的人家,她再送你一份份厚厚的嫁妆,让你好好地过自己(日rì)子去,以后有什么事,她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卫柳闻言泪流满面,似喜似悲地呜咽起来:“大少(奶nǎi)(奶nǎi)果真这么说的?她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我要见她!”说着就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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