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制世子年满十六才能袭爵,除非再没有没的继承人。而锦文只有十一岁,还有明澈和明清兄弟俩在,所以他根本不够资格。
明澈和明净不但一再推让,还想方设法为锦文袭爵创造条件,明澈还主动让出了正院福禧堂,自己随便挑了一处院子住下,根本没有任何觊觎的意思。
老夫人彻底放下心来,也越真心感激两个庶子。儿子虽然死了,只要孙子袭了爵,郡伯府这若大的家业还是他的。
锦文今年已经十一,守上三年孝也才十四,那时刚好议亲,等十五六岁就成亲,到时成家立业枝繁子茂,她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
心里有了盼头,儿子惨死的悲愤都淡了几分,似乎有一种无穷的力量在支撑着她(日rì)益衰老的(身shēn)体,看样子活个十头八年都没问题,长生也就放下心来。
正如明净所说,她现在还不能倒下,二房还靠她支撑,他们都不想染指二房那一摊子事,所以豆黄的事一定要瞒着她。
听说老夫人不知关起门和林心慧都说了些什么,她居然换上了孝服开始守灵,虽然并没有哭泣难过的样子,也不肯理事和出面接待亲戚,却也说过得去了,外人还以为她伤心过度。
成紫玉似乎也化悲痛为力量了,每天帮着老夫人忙里忙外脚不沾地,只是神色哀凄,人也消瘦了许多,就是做样子也做的非常的象。
到了第二天,衙门派人来报,说是害死明清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就是那家私坊的女倌,已经下了狱,供词也有了,她罪行严重,不需要等到秋后问斩,只待谢家人确认后,上报刑部批准备了就斩立决。
老夫人闻言又咬牙切齿差点昏厥过去,不顾众人苦劝,非要去见凶手不可。
明净就陪她一起去了,(阴yīn)暗潮湿的女牢里,豆黄衣衫凌乱容颜尽毁,又披头散遮着脸,不言不语任由老夫人隔着栏杆哭骂,所以直到老夫人哭昏过去,也没有认出来她是谁。
她现在的(身shēn)份和来历明净早就捏造好了,供词也是捏造好的。
说她是一个外地来寻亲的贫家女子,意外碰到明清后,被他花言巧语养做外室,后来有了(身shēn)孕,明清不但((逼bī)bī)她喝下打胎药,还分文不给把她赶了出去。
她无奈作了私娼,后来攒下了一点钱成了亲,却好几年无子,后来查出是当年那一碗打胎药不但让她失去了孩子,以后还不能再生养。
丈夫一怒之下休妻另娶,她无奈重((操cāo)cāo)旧业,后来听到明清成了伯爷,再看到自己的处境,心中更恨,一心想要报仇,就生了后来的事。
事(情qíng)查清后,舆论几乎一边倒的谴责明清欺辱民女始乱终弃,如果不是明清死的太惨,估计都有人请命要求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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