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姚氏还没想好怎么回应姜晚柠的质问,姜晚柠的第二支利箭又朝她射来。
“所以,今早你让萱草端给我的参汤里也下了药对吗?虽然我只喝了一口,但那里面掺杂的味道跟我平日喝的药是一样的。”
“阿柠,你不要听信旁饶挑唆,绝无此事。”宋姚氏终于硬气起来,参汤已经没了,姜晚柠没证据就是臆测,就是污蔑。
只要能撕开这道口子,不定就能逆转形势。
身边地萱草委屈道:“大娘子,那参汤是夫人吩咐婢子炖的,用的是一支五十年的野山参,夫人自己都舍不得吃,专门留给大娘子调养身子……”
“婢子特意起了个大早,足足炖了一个多时辰,婢子对发誓,婢子从炖参汤再到把参汤督澄心堂这个过程中,绝对没往里头掺东西。”
宋姚氏暗暗松了口气,萱草还算得力。
谁知,萱草又道:“大娘子若是不信,只管去验,因为参汤太满,婢子端给大娘子之前,倒了一杯出来,那杯参汤还在澄心堂放着。”
宋姚氏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不可思议地看着萱草。
这丫头是傻的吗?谁让她留参汤了?还只管去验……
简直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这下麻烦了。
邢捕头闻言,吩咐手下:“你带她去将参汤取来。”
宋煜想悄悄退场,他得抢在捕快前面去把参汤毁了。
刚转身就被人抓住手臂。
陈平章似笑非笑道:“宋贤弟这是要去哪儿?”
宋煜结巴:“我……我……人有三急。”
“正好我茶喝多了,一起。”陈平章牢牢抓住陈平章。
自己的亲娘正被指控下毒谋害儿媳,做儿子的不去相帮,反倒要走。
想去干嘛?
害怕自己被牵扯进去,想逃?
还是想去毁灭证据?
无论哪种情况,陈平章都不会让他单独行动。
宋煜自知无法脱身,不禁暗暗叫苦。
抬眼,正对上徐紫茵投来关切地目光,宋煜忙给她使眼色。
徐紫茵会意,几不可查地点零头。
毒害姜晚柠这件事,她虽然刚听,但联想到宋煜之前斩钉截铁地跟她保证,等姨母生辰宴过后就让姜晚柠病死,便可知此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