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到了晚上小吃店里挤满了人,这两天情况特殊,除了那些在街上开着车发狂乱窜的人,街边的小店反而没有什么人光顾。
小吃店的里间里有一台游戏器,反抗军戴上眼镜登录进入,大概是准备用这种方式将消息传递出去。
这样一来,徐获就无法探知他联系的到底是谁。
等他摘掉了眼镜,小吃店的老板才走进来,紧张地问他事情进展如何。
“虽然没有直接同意,但说动他的可能性很高。有良知的人还是占多数。”反抗军道。
老板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道:“他会不会是外区玩家?”
“是不是都不要紧,”反抗军道:“只要他同意让我们的人替代他,光凭我们伪造的身份卡很难通过影墙关卡,所以要等他们进入东区后再换人,他是玩家的话更好,被换出来至少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且万一事情闹大了,他被顶过身份很难再回到监察部。”
老板有些富态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清理计划明明是假的,为什么军师要用这么激进的方法,东区那边到处都在查我们的人,已经有不少成员失联了,就算是想逼那些外区玩家站在我们这边……会不会得不偿失啊?”
“军师做事一向没有出过错,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做就是了。”反抗军搓了把脸,“我三天没睡了,先睡会,有事叫我。”
老板应了,又把房间门重新锁上。
没有什么生意,老板干脆把门关了盘账,写写画画的时候他听到了水滴声,于是便吆喝店里的人把水龙头关好,不过没人回应他。
“又跑到哪儿去野了!”老板抱怨了一句,自己去把水龙头关上,不过等他关好回来坐下,水滴声又响了起来。
“不会是坏了吧。”老板连忙拿上工具去检查水管,检查了一圈后才发现声音是从隔壁来的,他趴在墙上听了会,确定声音在隔壁才放心。
“滴答滴答”的动静是有点烦人,但不是自家水管,又是在这样的深夜,老板很快就适应了。
他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完全感觉不到疲倦地对比着账本上的数字。
徐获出现在他身后,轻声问道:“反抗军的首领叫什么名字?”
“鸽子。”笔在纸上写出这两个字。
“见过他吗?”
“没有。”
“他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特别特征?”
“不清楚。”
“军师是谁?”
“首领的老师,他负责安排我们的行动。”
“他的身份你知道吗?”
“不知道。”
“鸽子和军师,谁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
“乔如新,他说他见过。”
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徐获还是追问了一下乔如新的身份,又让老板将他知道的有关反抗军成员的信息和联络渠道写下。
片刻后,老板从晃神中清醒过来,听到隔壁的水声还没停,活动了一下肩膀继续书写账目。
徐获在附近接了一台游戏机,就用挂机的账号进入了游戏世界,并来到了一个反抗军的联络地点。
信息是用公开的方式留下的,但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被废弃了,发布的消息已经三天没有修改过了。
他又接连换了几个地方,发现要么是停止更新,要么是空无一物,没有任何收获。
反抗军内部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