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这个说法的只有去过其他车厢兜售药剂的他。
“怎么可能是我!”肖向林吃惊之余连忙澄清,“要是我的话刚才我也不会睡着了,还是余丛把我叫醒的,不信你们问他!”
“的确是这样。”徐获做了个可有可无的证。
女玩家的说法乍听有点道理,实际上要比直接在乘务员送来的餐食中下毒更不可行,先不提列车会不会有预警系统——这么大范围的释放催眠药剂或者某种毒剂,首先考虑的应该是劫车。
而且列车上这么多玩家,不至于一个都没察觉到有人在车上放催眠药剂。
相反,是道具或者特性的可能性更大。
徐获先后看了眼不停搓裤腿的抽烟玩家和角落里的雨衣男。
只有抽烟玩家一个人去了后面车厢,后边被杀的玩家是不是和这节车厢一样只有他知道,而前面的车厢也没人去求证,所以是否整辆车都陷入沉睡还是一说。
抽烟玩家的话有误导的嫌疑。
不过是不是全车都中了招明天天一亮就能知道。
至于雨衣男,他睁眼看到的那个影子和他装扮有些相似。
收回视线之后又看向身侧的断指玩家。
他的手脚和脖子都被衣裤遮住,手掌也遮了大部分,只有动作的时候才能看出手指断了,不过他的伤是新的,其他的手指也有被电击过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巧,那名圣剑会的玩家也上了这辆车。
“我随口说说而已,别这么激动。”面对激动的肖向林,女玩家轻笑着说了句。
“得了吧,看得出来你没那本事。”魁梧玩家添了一句。
肖向林不免憋屈,顿了一下又问徐获:“你刚才看清了吗?不是说对方正要动手吗?”
“太黑了,看不清。”徐获模糊了一下自己的视力,“只感觉有人站在我面前,不过没交手对方就不见了。”
“我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断指玩家道。
“对,我也没听到。”徐获道:“所以我觉得也有可能是看到了幻觉。”
“说来说去人不还是有可能在我们这节车厢吗?”抽烟玩家暴躁地道:“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既然找不出人,那就自己顾自己,倒霉的死了怪不了别人!”
其他人姑且认同他的话,又各自回了位置。
为了避免再睡过去,大家都睁大了眼睛。
“我开始打瞌睡了。”肖向林最先撑不住,提议道:“我们来打牌吧。”
说完还主动借了两副眼镜给徐获和许劲峰。
坐在一起的三人打牌,没一会儿前面的女玩家用智能手表听起鬼故事来,阴森的配乐让本就心情沉重的众人雪上加霜。
但鉴于死在外面的黑痣玩家,大家都识趣地闭上嘴不去干扰。
没一会儿抽烟玩家开始扣桌子了。
“哥们儿,实在憋不住了我这儿有酒。”徐获道。
“吱吱”的刺耳声没有停,抽烟玩家喘着气道:“真男人说戒酒就戒酒!”
“好好的干啥要戒?”肖向林嘀咕了句,“以玩家的身体素质,喝多少也不会得大病,随便喝呗。”
抽烟玩家没说话了,指甲又在桌面上“吱——”地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