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厘很有耐心地继续回答。
录完音,秦荡嘴角向上扬着,翻来覆去地听了几遍,眸色又深了深。
他打开录像,镜头对着晏厘。
「晏厘。」
「嗯?」
「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嗯。」
「那说明你喜欢秦荡?」
「嗯。」
「为什么喜欢他?」
「长得帅,有钱。」
「还有呢?」
「持久。」
他满意地勾唇,捏了捏她红红的脸蛋,「过来,吻我。」
她迷迷糊糊地凑过来,快要亲上去的时候,突然停住。
「秦荡。」
秦荡喉结上下滚动着,有点不想做人了。
「能不能不要取消合作?」
「你主动一次,我就答应你。」
「好,不许反悔。」
她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不是吻,是咬。
用了狠劲。
不用看他都知道嘴上肯定留了个牙印。
秦荡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属狗的?」
「你刚才也是这么咬我的。」
他不和醉鬼拌嘴。
直接动嘴。
秦荡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张嘴咬回去。
翌日。
晏厘发现自己在秦荡怀里醒来时,脑子一片混乱。
他拇指还摁在她手背贴的输液贴上。
她抿唇,试图把手抽回来,一动,就惊醒他。
秦荡掀开眼皮,抓着她的手看了眼,没出血,又放心地塞到被子里,搂紧她,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晏厘迫切地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她被秦荡灌了很多酒,这怎么还搞到医院来了……
总不会是又酒后乱性,而且搞得太疯了?
「秦总……」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秦荡嗓音染着未醒的沙哑:「乖,再陪我睡会儿,我昨晚四点才睡。」
晏厘输液,他怕吊瓶空了一直没敢睡,四点多护士来拔了针他才睡的。
「你能不能自己睡,我……上班要迟到了。」
「我帮你请假了。」
「啊?」
「那会儿李怀洲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他用手在她胃部慢慢揉着,声色喑哑:「顺便和他说了合作不取消。」
他语气轻描淡写,但每一句她都要消化很久。
不过最后这句,隐隐约约含着威胁的意味。
晏厘原本就因为宿醉隐隐作痛的脑仁,这会儿更疼了。
想着想着,她一颗心瞬间凉透。
她是不是喝醉之后,又签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否则依着秦荡的性子,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
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秦荡也没了睡意,问她:「胃还疼?」
「不疼了。」顿了顿,她继续说,「您可以不用揉了。」
「哦。」
秦荡把手从她胃上移开。
往上面走。
晏厘被捏得面红耳赤,立刻坐起身,想发火但莫名发不起来,「您这样,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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