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爵真的就这么恨张世东吗?”
标准的伦敦腔响起,惊得老贝德山一身冷汗,盯着那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到自己房间的男人,下意识就想要喊人。
戴着面具身材修长的男子摇摇手指:“我想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应该会有共同的语言,不是吗?”
老贝德山警惕的望着面具男:“你是谁,有诚意的合作基础是彼此信任,你这样子,我怎么可能信任你。”
如果张世东在这里一定会马上动手将面具男拿下掀开他的面具看一看,看看这位神秘的被大家唤作修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是不是自己猜测中的华夏某位要害部门的实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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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东盘坐在使领馆的楼顶,夜风徐徐吹过,不远处就是热闹的华夏城核心区域喧嚣热闹,难得的闹中取静之处,难得的平心静气之时,创造了蓝一红一,就像是当初收编了疯狗恶犬部队和烧男胖男一样,他的内心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每个人评定善恶的标准不同,但多数会将老弱妇孺划归到之外,一旦触及这四个字几乎不用评定就会被划入到恶的行列。那支混合在一起的部队就是个没有善恶是非观念的部队,他们做的事在普通人的眼中也难以接受。
如今培养了新的队伍,初出茅庐的蓝一红一和那些死士,第一炮是打响了,但张世东的内心,却有着淡淡的不舒服,尽管他曾经想到过宁我负人休人负我,可真正发生了看到那些资料内的血腥,心中还是会有让人难以接受的情绪波动。
空中划过一声鹰嘶,一道弧线划过天空而至,太叔琉璃站在张世东的身后,轻声诵念着静心咒,在她手臂上的翠绿小蛇安静的缠绕在手臂之上,一对小眼睛盯着张世东,一动也不敢动,直觉的寻求着主人的保护。
动物是最敏感的,它能够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是否会降临,自己是否处在危险的环境之中。
此时此刻的张世东,就像是一个即将爆发的炸药桶,随时会摧毁附近的一切,极度的危险。
太叔琉璃诵念了三遍的静心咒,然后并肩盘膝坐在张世东的身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太叔琉璃愿意背负这罪,愿意亲眼见证恶魔的诞生,你,张世东,承担不起了吗?那样,我会瞧不起你的,非我族类,诛之又如何。”
张世东睁开眼睛,侧头盯着一脸恬静的太叔琉璃,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身在江湖心在江湖的她,还秉承着古老的传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除了我汉民族的人之外,剩下其他人在她眼中,形同蝼蚁。
简单,单纯,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不与世界接轨,也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她活的,更为简单。
太叔琉璃突的抬起手,很认真的用掌心在张世东的眉心抚了抚,似要抚去他眉心的愁容:“我认识的张世东,天不怕地不怕,该做什么就去做,就算没人站在你的背后,还有我。”
抓住太叔琉璃的手,轻轻的贴在脸颊,良久之后,张世东喃语道:“我这几日,去一趟监狱。”
聚集了全世界最凶残罪犯的监狱,号称无法被攻破和越狱的监狱,而今,成为了张世东培养新兵的后花园。
一万个人眼中的地狱,必然有着十个人认为是天堂,为了那十个人的天堂,成为一万个人下地狱的罪恶,又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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