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捋了捋头发,在城市边缘打了一辆车,先到了县城的中心,在街上转了一圈,又打了一辆车转了几条街,在一家饭店前停了下来,钩子没有在大饭店吃饭,而是钻进了一个普通的面馆,很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并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没有着急的状态。
吃完饭,没有打车,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尽量躲避大十字路口的监控,在火车站前的一家昼夜服务社里买了一个皮帽子一双鞋和一个黄色的军大衣,当冤大头丝毫不在意,换上后买了即将检票去往省会的火车,买票的时候故意买到终点站。
上车,在靠近厕所的位置坐下,一副颓废的模样,直接开睡,很快就与车厢内的其他乘客一样,沉入酣睡中,手放在了包中,抓着那把警枪。
睡了有五个小时,外面的太阳光和车厢内的吵闹惊醒了钩子,距离一个大站还有几分钟,揉了揉眼睛,顺着人流下车,军大衣一扔,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到了市中心,找了一家老式的洗澡堂子……
十几天后,辗转了数千里,钩子到了四川,在这天府之国,钩子长出了一口气,他还担心枪响了影响了任务,到了这里才放下心来,拿到了任务的一半酬劳,另一半的酬劳需要过一段时间让这枪在不同的地方响起,死几个人,才算是完成。
近二十天的辗转,钩子身心俱疲,自从在草原上享受了那么半次,一直不曾碰过女人。
拿着钱,钻进了一家很热闹的夜场,大肆的挥霍金钱,带走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开了房间。
一天的醉生梦死,并没有消除钩子的**,又钻进了一些声色犬马的场所,以药助兴,三个小时更换一次地方,燕瘦环肥各种口味国内外各种风格,钱对于钩子来说只有两个作用,装逼、玩女人。
如此高调高频率,麻烦也随之而来,五六个男子将钩子堵在了洗浴的房间内,连最基本的理由都欠奉,就是来明抢,当钩子手中的警枪顶在了带头男人的脑袋上时,房间内静了下来,当钩子从裤子上摸下一把刀刺入男人的身体时,其他人以为他手中枪是假的从身上抽出刀就要往上冲。
钩子不用枪,不用刀,这些人都白给,偏偏他喜欢看着别人在希望中绝望的样子。
房间门口,一道身影以钩子反应不及的速度冲了过来,手掐住了他的手,在枪上一撸,枪成为零碎,身子一转,手肘砸在了眉心,力量刚好让他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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