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被褥扭曲的褶皱在一起。枕头床上一个地上一个,床单上能看到一块块的痕迹,地面的纸篓里有着一团团的卫生纸。女性的内裤挂在床头,男性的内裤上沾染着一些污渍扔在床头的地面上,百里勇撞倒了纸篓,地面上一片狼藉,干呕了两声,咳出黏痰中带着一丝丝的血迹,百里勇是完全没有节操的喊着。
邻居还没来,三道身影拎着大包小包从楼梯走上来,听到百里勇的呼喊,年过半百的中年夫妇脸上露出焦急之色,紧走几步上了楼梯来到自家门前,进屋就冲着儿子跑了过去,也不管屋内发生了什么,也不管女儿是否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儿子。
后面跟着的年轻男子看到百里药迅速的冲了过去:“药药,你没事吧?”
身材瘦弱个头不足一米七,满脸的骚皮疙瘩,这是任何人对这年轻人第一眼的直观感受,长相完全被那骚皮疙瘩掩盖和破坏。
“我没事。”
“爸妈,百里药她找人打我。”
很简单的事情也没有弄得复杂,面对着这个叫做陈昊的男人,张世东直接扔出一个存折在百里勇的面前:“现在,你可以闭嘴了吗?”
存折上,三十万的数字一下子将百里勇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脸上的愤怒也转为了欣喜,一切都是虚假的,任何承诺都是扯淡,实打实的钱才是真格的,拿到钱的百里勇抬起头,再看张世东,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忿恨,多了几分惧怕的献媚。
百里药的父母一看就是普通老实的工人,皱纹之间的勾阑和眉宇之间的愁容,都将他们某种内心的纠结和犹豫显露,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姑娘,在华夏人古老的思想中,儿子终归是用来养老的,重男轻女的情绪也始终没有抹杀,望向女儿的眼神中带着歉意和奈。
一生的奋斗未能带来该有的荣耀,百里药的父母除了沉默和背后的唉声叹气外,再也没有别的说的,面对陈昊拿出来的三十万彩礼钱,他们法抗拒,有了这三十万,在这不太好的地段买一个不大的房子勉勉强强,老两口再添点,一切就都解决了。
他们能说什么,只能当着百里药的面说陈昊的好,说这个孩子孝顺有能力,况且只是订婚,三年后大学毕业才结婚。百里药没有反抗,正因为没有反抗,老两口内心才为愧疚,背着人的时候,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百里勇是闭嘴了,陈昊不干了,冲着百里药的父母说道:“叔叔阿姨,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滚!”
张世东跟没有给他获得答案的机会,一脚将其踹出了百里家,手中的资料很详细,这陈昊就是个社会二流子,仗着父亲在水泥厂当个副厂长,从小就衣食忧,学也不爱上,整rì在社会上厮混,手里有钱父亲在这工业区内又有面子,不说风生水起可在这一亩三分地大家都知道陈昊是个讲究人,但也不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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