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使得十年来在谭老大的手下,辉煌时不曾有一个人生出二心,上面怎么分配资源就怎么样,一个势力最困难的成功过后共富贵,在谭老大这里不曾出现过任何问题。
两位大哥从回忆中拽回心思:“谁说我们不是在寻富贵,谁敢说这样的打击能让那个昏迷十几天奇迹般醒来的谭老大颓废,我们能等,等你的召唤。”
“呦呦,真是情深义重,不是能等,是知道你们谭老大还有更多的钱,这边这点看不上。”
啪!
一记耳光从谭没了的手中甩出,曾几何时面对这二伯母的刻薄话语,她的脸上都要带着心领神受的笑容,那是长辈,必须尊重。
此刻,你我没有关系,你说我还是会能忍则忍,可你说的是我并肩子洒热血的兄弟,没有这些人焉有我谭没了的命在,你们认为出去打江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就坐在这里静等,看看你们究竟怎样打出一片江山。
二伯母被打蒙了,捂着脸上的掌印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宠着谭没了冲过来:“小贱货,我撕烂你,臭卖B的东西,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没用谭没了再挥舞巴掌,零号动手了,掐住二伯母的脖颈,知道杀还是杀不得,谭没了心还没有狠到能放而杀的地步,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杀。
在一阵呼喊丫头快让人放了你二伯母的声音中,零号一只手将自己覆盖脖颈的帽子摘下来,那满脸的疤痕和光头上的疤痕让二伯母一声尖叫吓晕了过去。
零号本可以说,江湖路岂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拼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身边有谁可以为你们拼成这样,但她没说,没必要说,一群不知所谓的井底之蛙,他们会明白艰难这个词汇到底是怎么书写。
“谭没了,你太过份了。”谭柏忍不住了,站起身,要不是昨夜被杀怕了,现在就不光是站起身的问题,而是拍桌子骂娘。
谭没了转身看着老太太和谭靖:“你们明白,不需要我什么都明说了解释给你们听?”
老太太摸着龙头拐,腰杆向上挺了挺:“连大管家你都打了,也就不差说什么了,算是你为这个家做的最后贡献也好,这一次敲打,我谢你。”
所有人都懵楞了,老太太不是老糊涂了,这个时候还说谢谢她,没搞错?
“娘!”
谭柏一脸的不愿意,你儿媳妇都被吓晕了,这丫头还在这里耀武扬威,您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助涨他人的气焰,这……
“你懂什么,让你在这里吃亏,总好过你出去吃亏。”老太太状似是在斥责谭柏,实际上却将视线一分为二,看着谭没了的同时也将张世东纳入眼中,看看这位的表现。
张世东摆了摆手:“老人家岁月不虚度,总归是睿智的,你大儿子也不错,剩下这些吗?差了太多,我没那么下作,谭没了也没那么无情,说是断了,还是在帮助谭家,rì后也不会正面对付你们,否则就是给你们十亿,出去后也难以长久支撑起这个家,慢慢练,你的心态很好,钱财生不大来死不带去,给别人家练一个生财有道的女人,不如大肆铺张浪费给自己家练一个未来里应外合,只是你这二儿子,啧啧啧,不咋地,出去就是放出去的羊,满山遍野的青草,哪里还会吃你手里那一把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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